冬雪也很忧虑,皇后娘娘怀的双胎,如今腹中胎儿强壮,母亲却虚弱,这在生产之时,可是会致命的。
宁毅得到消息,知道太子要查紫松针,他立即帮忙调查。
紫松针药性温和,不伤女体,若是做成熏香,既可避孕,又能助兴,并且只需要一点点,便可用许久。
青楼女子爱用这个!
只是价值不菲,一般是那些头牌女子才用。
当然城中的一些贵族也爱用此药,特别是一些贵人府中有妻妾数人者,不愿让妾室有孕,便会在房中烧松香。
宁毅一查,还是查到了惠妃身上,因为张宏文府里就买过此药。
不过不仅张府,柳府及其他一些宗侯府皆购过此药。
可眼下,最有条件能行此事的,只有惠妃。
宁毅将此事告知元佑,元佑脸色阴沉,与元佑一起见景和帝。
一到乾元殿,却见元祺回来了。
南方水灾,元祺赈灾归来,景和帝脸上微露喜色,显然元祺办事极得力,赈灾办的极好。
“佑儿,子玖,你们来了。”景和帝道。
“皇上,臣和太子前来,是因为紫松针查的有些眉目。”宁毅道。
元祺听了紫松针,还觉得奇怪。
“那紫松针,在贵族之中用的极频繁。臣查证,张相府中也爱用此物。”宁毅道。
元祺听了脸色微变,他刚回来就先跟父皇汇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可以他的敏锐,他察觉此事不寻常。
“岂有此理!”景和帝刚对元祺有几分满意,如今冷眸扫向二儿子,“元祺,你可知道此事!”
“父皇,儿臣不知道发生何事?”元祺一脸不解。
“你母妃用紫松针抹在白玉观音上来害皇后,你可知情?”景和帝问。
元祺听了此话,如坠冰窟。母妃是极想让他争储,他也极努力在立功表现,难道母妃按奈不住,当真对皇后的胎儿下手?
“父皇,我母妃绝不会陷害皇后的。”元祺跪下立即道,“请父皇明鉴。”
“白玉观音是你母妃经手,而你舅舅张宏文又爱用紫松针,又岂容你狡辩。”景和帝道。
“父皇!”元祺立即道,“儿臣想知道,这东安城大臣之中,是不是只有儿臣的舅舅爱用此物?”
景和帝听了此话,看向宁毅。
“不少官侯皆爱用此物。”宁毅回答。
“父皇,若是许多官侯都爱用此物,为何独独怀疑我母妃和舅舅呢!”元祺不甘,心里愤恨,根本宁毅就是故意误导。
“白玉观音是你母妃经手送到太后宫里的?只有她最有机会。”景和帝道。
元祺何等聪明,已经大约知道事情经过。
他道“父皇,白玉观音儿臣也有印象,儿臣的宫中也得了一件赏赐。难道我母后连自己的亲儿也要害吗?”
元佑看着元祺,这两日为查背后主使,他夜不能寐。
不管凶手是谁,他都要让那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