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尾骨很细,并不会痛,但那绒毛却太厉害了,细细刷过内里的nEnGr0U,简直痒得不行,懂得情慾的内里只是被白哉抓着尾巴前後ch0UcHaa了十几下就渗出粘腻来,那尾巴上绒毛Sh透了就更扎人,被白哉推进得更深,然後白哉的手指也加了进来,JiNg准地找到了敏感点r0u了两下,那被什麽叮了一口的麻痒感中,一护用力收紧了蕾口咬住恋人的指根,「啊啊……」
膝盖在抖,腰也在抖,全身都……热了起来……耳朵被唇舌叼住,舌尖T1aN着内壳,那热气,那津Ye的濡Sh,唇舌的T1aN和x1,以及咬……
T上的疼痛不知道什麽时候淡去,化作了要烧起来一般的滚烫。
「白哉哥哥……可、可以了……进来……」
他回过头,用Sh润的眼睛和Sh润的声音求恳宽赦。
这一次白哉轻易满足了他。
在动情的恋人面前,白哉的忍耐力跟YAnyAn下的雪也差不了多少。
抓住那纵横一条条红肿的T,在掌下瑟缩着紧绷起来的触感令人更为兴奋,他释放出早就忍耐得y涨不已的X器抵住了那入口——手指cH0U了出来,尾巴却还被塞在里面,菇头挤开r0U轮稍微嵌入了一点的时候一护就惊慌地叫了出来,「尾巴、尾巴还在……别、呜——」
哀鸣声中,白哉不管不顾一冲而入,将他贯穿。
成年T型的白哉本来就分量超标,加上还有尾巴在里面,一护觉得自己久违地要被撕裂了,他疼得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被白哉抓着T直接贯穿到底,内里的cHa0痒却又被这激烈的痛和涨中和,而化作了直冲脑髓的快意。
汗水一下就从额头,後颈,背部渗出,热雾包裹住了全身。
「啊……啊……」
「痛吗?」
白哉被那内里的nEnGr0U极其紧窒地咬合着,还有猫尾巴那绒毛的摩挲和异物感,简直刺激得不行,不由得咬紧牙根,下颌骨都凸出了y质的线条,用力往後cH0U退——被咬得太紧,cH0U退也摩挲出浓烈的欢愉,却同时催生出更浓的焦灼,再用力向前一挺,青年被他撞击得颠簸向前,上半身陷入到柔软的沙发垫中,那侧头向後望来的脸也一小半陷入,含泪的眼,染上红霞的脸,微张着溢出惊喘的唇,发丝被汗水粘在额头鬓角,白哉忍不住俯首去亲吻他漂亮的,动情的眼,半个月来没有修剪的发过了耳,不似平时的蓬松,格外柔顺地蜿蜒,猫耳朵向後贴住了发,那是舒服过头的表现。
他的猫。
世上最可Ai的存在。
负距离的结合,最亲密的时刻。
什麽惩罚什麽生气,其实最重的是恐惧——昏迷不醒的那些日日夜夜里,是同事Si命阻拦才没有采取进入一护JiNg神世界去唤醒他的方式,而等待则是世上最持久的煎熬。
恶狠狠地想着等一护醒了一定要好好惩罚让他学会不要鲁莽,但心软心酸的时候则明白只要一护一恳求,就只会用力地抱着他,欢迎他醒来。
埋入那窒内的X器顿时在情绪的驱动下变得更大,更y,青年惊呼着「好大」「y过头了」「会痛啊……」之类的根本就是火上浇油,白哉脑子轰轰的,用力抓住了他的腰,一味将自己cH0U出,撞入,奋力地占有他,只有在这激烈的,欢愉的摩擦间,他才能安抚那半个月来的不安,恐惧,焦灼。
「再也不要这样了……」
他喃喃地说道,抵住那深处的敏感点用力碾压。
「啊……啊……」
尾巴一时间被带着出来一点,一时间又被推挤着进入得更深,内里越发敏感,就越被那绒毛刺激得难耐,一护在敏感点被碾压的刺激下几乎窒息,他的SHeNY1N带上了哭腔,「尾巴……尾巴拔出来啊……我……」
「不是尾巴就是千本樱。」
白哉咬牙威胁,反而将那尾巴塞得更深了,晃动腰部刺激前列腺的位置,「自己选!」
「啊……啊……」
一护已经忍耐不住了,被白哉这麽频密而近乎残酷地刺激敏感点,他前端摩擦着沙发垫早就y到了极致,Tr0U的肿痛在频密拍击下明明是痛的,但这痛被快感糅合似乎也变成了跟快感类似的东西,混淆着,将他搅得头昏眼花,没几下就眼前发白地喷发了出来,弄脏了沙发垫,「啊啊啊啊……」
白哉就等着这个时候,他猛地cH0U退,然後在那R0Ub1不规则痉挛的瞬间凶猛地C了进去,撑开R0Ub1直到最深。
一护果不其然地哭了出来,cH0UcH0U搭搭,呜呜咽咽,「不要……不要……」
他挣扎着叫道,背部的蝴蝶骨几乎将肌肤撑破,那般激烈地挣动凸显,「我受不了了……别这麽……」
「一护最喜欢了。」
这麽说着,白哉愈发狠戾地加快了力道和速度,用力cHag那痉挛的媚r0U,将ga0cHa0中的一护b迫到更高的ga0cHa0中去,又是挣扎着哭喊受不了又是前端再度S出白浊,极乐的刺激下他的眼眸都涣散了,内里从上到下四面八方绞拧着白哉,要将他x1摄到更深的所在,白哉舒服得不行,却忍耐着不肯S,要持续这快乐的酷刑,他就这般鞭挞了一护上百下,鞭挞得一护挣扎都没了力气,软瘫在身下只能破碎哭喘着承受,这才痛痛快快S在了那甬道深处。
他拉住猫尾巴拔了出来。
沾染着内里的黏Ye和JiNgYe的尾巴脏兮兮的。
浑身都是薄汗的一护,不安甩动着才得了自由的尾巴,含着泪的眼回望过来,他抓住自己的尾巴尖儿,居然张开嘴,用舌头去T1aN那尾巴尖儿上的白浊。
白哉简直要被这只坏猫弄疯了。
「你……」
「T1aN毛。」
一护简短的说着,声音又软又Sh,「被弄脏了……」
他像是委屈又像是诱惑地瞅着白哉,那琉璃般的眼,情慾还摇荡在其间,却在水sE下剔透得让人心悸——看似是白哉在惩罚他,掌握着情事的主动权,但白哉同时也是被他握在手里的那一个。
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
恼怒欺负又动摇心软。
但他好好地在这里,可以用这狡黠的,无辜的,坏心眼的视线和动作折磨白哉,已经是命运给予的极大的幸运。
白哉抱起了他,手掌托住T的时候,渐渐脱离情慾的麻醉,那肿胀的Tr0U传来的疼痛让一护「嘶」地低呼出来,「你打得好用力。」
「所以一护得到教训了?会好好记住约定了?」
「会的,会的,别生气啦!」
手臂甜蜜地环绕上颈项,装乖的猫又挨蹭着白哉的颈子,还在汗Sh的下颌线上亲了一口,「我保证再也不会鲁莽了。」
「保证之外呢?」
「嗯,你给我请假了吧?」
「当然,所以?」
「明天都不出门了,好不好?」
「三天。」
「你想把我弄坏掉吗?!」
「四天。」
「哪有还加价的?」
「五天。」
「三天,就三天啦!」
「晚了。」
白哉笑着将怀里被吓得睁大了眼睛大叫着「真的会Si的」的恋人压在了床上。
「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