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阳盯着慕一诺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手，问道：“慕一诺，我只问你一句，你爱过我吗？”

“我不管你和我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只问你，你爱过我吗？”

只要她说一句她爱他，他可以既往不咎，可以替她去祈求苏绾和枭爷的原谅，只要她爱他，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宋舒阳直直的盯着慕一诺，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迫切的想知道他的答案，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慕一诺看着宋舒阳伸出来的那只手，距离自己那么近，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握住他。

可是......

她最终还是退缩了，下午宋母说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她没有勇气再去牵他的手了。

慕一诺鼻腔泛酸，她紧抿着唇，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

宋舒阳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伸出去的那只手迟迟不肯收回。

“对不起。”慕一诺用尽了力气，哽咽着说出这么三个字，便逃跑似的离开了阳台。

很快，就传来了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整个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宋舒阳独自坐在阳台上，缓缓垂下手，目光也跟着黯淡了下来。

“呵。”

宋舒阳淡淡的笑了一声，没有答案也好，至少这样他还能有点期待。

主要她不喜欢夏程安就行了。

宋舒阳拿出手机，给程谦发了条信息，让他去处理夏程安律师事务所的事。

他想了想，又编辑了一条信息，让他去查是谁给自己发的那封匿名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