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没想到阮棠敢态度这么横,并且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顿时怒火更甚,怒声道:“怎么,阮棠几天不见,你的胆子还变大了,怎么着还真拿自己当公爵夫人了?”
“不过,就是个阮家送给奥斯顿当生育工具的玩意儿罢了,谁不知道啊,还真敢拿自己当盘菜了……”他言语之间毫不遮掩自己对阮棠的轻蔑和不屑。
阮惜见状,当即装模作样不悦看向了欧文,叫道:“欧文……”
“欧文,好了,好了,别说了。”旁边看戏的贵族们见又有好戏看了,当即出言佯装劝阻。
但实际上,却也没人是真劝的,皆只是嘴上意思了几句而已,就如欧文所说的阮棠这个所谓的公爵夫人,实际不过就是个生育工具而已,谁也没拿他当盘菜……
甚至阮棠还让他们圈子里众星捧月的小宝贝阮惜不高兴了,落泪了,他们都是巴不得看他的笑话。
“怎么着?我说错了吗?”果不其然,他们这样一劝,欧文果然更加来劲,看着阮棠满眼具是轻蔑和不屑:“一个婚宴现场alpha都不出席,结婚过后还佩戴信息素遮盖栓将自己信息素遮盖得一干二净的玩意儿,只怕奥斯顿公爵根本就连标记都没标记他吧,装什么大尾巴狼,贵族夫人啊?”
他所说得具是在场不少人心中所想的,只是没有人有像他这么暴的脾气,会把这种话说出来罢了。
欧文话音尚未落下,人群之中当即有几个好事的纨绔传来了一阵恶意的哄笑。
阮棠从小到大经历这样的场景早不是一次两次,因此就是听到了周围之人对他的讥嘲哄笑,也是心平气和心如止水地很。
但这一回,他却不打算再继续忍下去了……
下一秒,还不等周围的笑声消失,阮棠直接就是拿着手上的酒杯,满满一杯的红酒猛然哗啦一下就是被泼在了欧文的脸上。
鲜红的酒水顺着欧文的头发往下流,浸湿了他整张脸和衣服,他脸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讥嘲瞬间僵硬了起来,显得整个人狼狈极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惊愕地看向了阮棠。
阮棠以前在这个圈子里可没少挨欺负,但他从来都是能忍则忍,从不反击,今天他是怎么了?他居然敢泼酒?
泼得还是七大公爵之一费迪亚公爵家最受宠的小公子。
所有人都是惊呆了。
欧文被泼得狼狈至极,顿时怒火冲天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阮棠,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泼我?可以啊,阮棠,你长本事,居然敢泼我!”
阮棠冷冷看着欧文,眼底写满了讽刺:“泼你怎么了?不管,公爵出没出席我们的婚宴,我都是法律意义上名副其实公爵夫人,既然费迪亚公子的嘴太臭了,不会好好说话,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是要教教你,怎么好好说话的!”
以往他在阮家,阮鸣不在意他,他遇到了事情,阮鸣一向觉得是他在惹是生非,反过来要责罚他,所以他遇到事情能忍的都一忍再忍。
但现在却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就算他是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生育工具,也是皇室和奥斯顿公爵承认了的公爵夫人。
所代表的是皇室和奥斯顿公爵府的颜面……
遇到这样的羞辱,就算奥斯顿是个疯子不会怎么样,皇后也是必然要站在他这边不至于看他受辱的。
因此,阮棠可说是底气十足。
也正因如此其他贵族的聪明人不管心里怎么想他,都不会在明面上来公然挑衅羞辱他,只除了欧文这傻逼纨绔……
既然这个纨绔不会好好做人,那就让他来教他怎么做人。
“你——”欧文没想到阮棠竟然敢拿公爵夫人的身份,以自己的长辈自居,在心上人面前受辱至此,冲上前来就是要找阮棠理论。
但还不等他接近阮棠,便已是被不知何时前来的公爵府保镖给制住了……
“夫人,是我们来迟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一边压着欧文,一边对阮棠。
阮棠嫁到奥斯顿公爵府邸,虽然没有多大的权力,但因为皇后害怕他不小心被奥斯顿杀了的缘故,阮棠身边的安保人员却都还是很靠谱,很信得过的。
关键时刻,皇后甚至赋予了他们阻止精神力足有3s级的公爵出手伤人的权力,又何况是对待一个精神力废柴的纨绔。
他们押着欧文就跟老鹰押小鸡似的。
阮棠淡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