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浅有点木讷的朝谢深挥挥手,然后转身,在她刚走没两步时,突然感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道力量,她又被拉回原地,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迟浅的小嘴微微张合着,感受到肩膀传来的力道,她忽然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
晚饭迟浅没怎么吃,她回到房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钻进了被子里。
迟浅的心里有点乱,想到迟浅君说的那几句话,又想到刚才谢深那个缄默的怀抱,她忽的翻了一个身,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的大半张小脸。
有了这一次的见面,虽然只有寥寥数语,迟浅觉得以后俩人还会见面的,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和态度面对迟延君。
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里纠结了大半天,非但没有理清,反而像线团一样,越理越乱。
迟浅索性就放弃了,直接关灯睡觉。
···
次日,迟浅仿佛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认认真真的写滑雪心得,认认真真的听课。
下课和张居安还有苏晚闹腾了一会儿,用张居安的话说就是——
去他妈的烦恼,老娘怎么开心怎么活。
一天下来,迟浅不愉快的情绪几乎已经消失了。
晚上,迟浅没有去冯昭姨那里,只说缓两天再去,冯昭也理解,便答应了。
此时,迟浅盘腿坐在毛绒地毯上,怀里抱着笨笨,一边撸猫,一边吃着水果。
谢深在地上支了一个小桌子,然后在认真的写——
滑雪心得。
“谢深。”迟浅忽然偏头叫了谢深一声。
“嗯?”谢深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盯着她,问:“怎么了?”
迟浅想到刚刚脑子里闪过的画面,缩了缩脖子,小脸在柔软的猫毛上蹭了蹭,小声说:“我喝醉酒那天的过程,我好像记起来。”
谢深眼皮子一跳,淡淡的嗯了一声。
迟浅舔了舔唇,觉得喉咙有点痒。
其实她也没有全部想起来,就想到了自己站在无人售货机前,振振有词的模样。
以及当时她吻了他喉结的画面。
现在想起来,迟浅没有第一次猜测时的那种剧烈的震惊,但是不能说没有一点的震惊。
其实,那种吻喉结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只是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居然还挺…禽兽的。
“所以,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谢深手肘撑在小架子上,盯着迟浅。
默了三秒钟,迟浅把腿上的笨笨抱起来放在臂弯里,她觉得,虽然自己有点禽兽,但是对面的人也没躲开是吧,所以这件事情,两个人都还是有责任的。
至于有什么要说的……
迟浅伸手指了指那颗被他问过的喉结,非常正经的说:“当时我醉了,分不清糖和喉结,也是情理之中。”
谢深:“······”
谢深似乎很是同意的点点头,眼神意味深长:“希望接下来你也能这么,淡定的解释。”
迟浅:“······”
迟浅虽没有想起来被谢深弄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但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还做了一点点禽兽的事。
时间一晃而过,十二月初,温度又骤然降了好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