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寂静了大约三秒钟,然后瞬间爆发一阵不和谐的暴躁狂笑。
除了何遇没笑,他不仅没笑,而且那表情就是咬牙切齿,他的脸此刻极黑,如果把他扔在漆黑的夜晚里,都会与黑夜融合了的那种黑。
如果现在他身边搁着一把刀,他分分钟想切腹自尽的那种。
不,是先把他们剖腹,然后自己在自尽。
对,没错,这张被张居安抽出来的白纸是何遇的。
白纸上大致的意思就是:‘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夏天,穿开裆裤的时候,他躺在地面的席子上睡觉,然后家里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崽,一不小心把他某个不可描述的象征性部位当成了奶嘴!!!’
这件事情,还是前一段时间何遇听自己的父亲说的。
当时何遇怎么说来着,说自己差点被那只小狗崽害的断子绝孙,扬言要带家里之前小狗崽的孙子去做绝育。
结果何爸爸阻止了他,还极其嫌弃的讽刺了他一大段话。
除了今天带铭牌这件事,何遇觉得这件事情算是他最大的糗事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被张居安这个作死的女人给抽出来。
毕竟六分之一的概率,他感觉自己的点子应该没那么背。
但是现在,他想抽死张居安的感觉都有了。
他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比今天带铭牌这件事,更加的耻辱。
张居安已经狂笑的捂着肚子,憋屈的蜷缩在地身体不停地打滚,身体笑得一抽一抽的,眼泪飙飞的同时嘴里还乱七八糟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