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冷的气质和白香月不同,却有些类似,这让我不得不疑惑,它和白香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上一次白香月来地府的时候就是它截住了我和白香月,言语之间似乎认识,而且还不是那种平淡如水的认识。
“白无常,你欺人太甚!”马面输了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白无常锁链一缠,瞬间变将我卷住,淡淡道:“马统领,人我就先带给崔判官了,告辞!”说完一闪就冲向了酆都城。
“白无常,匹夫!给老子站住!”
忽然天边传来一声大吼,不是马面,而是牛统领。它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过来了,度飞快,一闪距离就近一半。
马面见此毫不犹豫的再次冲向白无常,显然想要缠住它,然后联手将我抢夺下来。
白无常头也没回,突然加,越过了关城,没几下又冲进了酆都城。顿时把后面的牛统领和马面气的哇哇叫,却无可奈何。
论度,白无常一点都不比它们差!
很快,白无常便冲进了酆都府衙,停在的秦广王宫外面,转身迎向牛统领和马面。
牛统领和马面也冲了进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握手中的长矛和钢叉,显然还不打算收手。
“住手!”
“轰!”
一声大喝传来,秦广王宫的大门打开了。
秦广王巨大的身躯一步便迈了到了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中间,而后缓缓缩小,俾睨的目光扫向牛头马面和白无常,冷道:“尔等身为我阴司四大统领之三,在城内互相追逐,成何体统!传出去我酆都城颜面何在?!”
“拜见蒋君!”白无常看见秦广王,微微躬身行礼。
“蒋君!”牛头马面尽管不甘,但却已经失去机会,只得也跟着躬身一拜。
“牛头马面,你们为何追逐白无常?”秦广王看向牛头马面。
牛头眼睛滴溜溜一转,没说话,似乎没想好措词。倒是马面面不改色,指着我道:“回蒋君,此人屡次闯我地府,属下正欲勾其魂魄去往崔大人处受审,却不曾想白无常横插一杠,要包庇此人!”
我瞪大了眼睛,你大爷的,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秦广王看向白无常,道:“白无常,你怎么说?”
“回蒋君,并非如此。”白无常拱手,说:“属下正好经过,见马统领欲对此人动用私刑,便出手阻止,可马统领不依,起了冲突,属下只好将人带回来了,交由蒋君和崔大人落。”
秦广王又看向马面。
马面脸色一滞,说:“回蒋王,属下直所以动手,是因为此人正要对属下统领的衙差行凶,不得已为之。”
“靠!”
我心里骂了一句,一推三二五,摘的干干净净。
同时我骂的不光是牛头马面,还有秦广王,心说你丫的现在装作不认识我算哪门子事?
一群人全在演戏,双方对各自的底线都心知肚明,可就是没人戳破窗户纸。这种关系让我不解的同时很无语,地府一定还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秦广王听完脸色一沉,喝道:“尔等身为堂堂大统领,在全城阴民和衙差面前大动干戈,还没有将我这个阎君放在眼里!”
牛头马面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低下头,不敢硬扛了。
这时候我才感应到了秦广王的实力,好强!和白香月是一个级别的!
“衙差何在!”秦广王怒喝一句。
“在!”不远处的数名无常鬼差立刻躬身上前。
秦广王:“还不把罪民押往崔珏处受审!”
“是,阎君!”数名鬼差急忙应声,如狼似虎的冲上来将我一扣一锁,就将我拖向判官殿的方向。
我被它们折腾的闷哼一声,带动伤势疼的我差点没昏过去。
后面它们又说了一些什么我已经无心去听了,实在太疼了,这些阴差还真把我当罪民了,动作粗暴,没轻没重。
我心里不免犯嘀咕,难道秦广王没提前安排,那自己岂不是真的要去崔判官那里受审?
眼看秦广王已经看不见了,我受不了了,急忙说:“哥几个轻点,没必要这么粗鲁吧。”
“小子,我们这叫粗鲁,哼,等你下了地狱,你就知道什么叫难受了。”
“少废话,活人擅闯地府,有你受的!”
“从重落!”
“……”
数名鬼差丝毫没有“被安排”的表现,冷笑着冲我道。
我心里一抖,心说秦广王别真没安排吧?这事十万火急,已经耽搁不起了!
很快,阴差真就我押进了判官殿,崔珏看见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公事公办道:“来者何人?”
一个小鬼走上前来,拿着一面镜子对我照了一下,恭敬道:“回大人,此人叫马春,投胎于丰都县青龙镇洪村。”
“是你?”
崔珏眯了眯眼,翻开生死簿,拿起判官笔一边写一边念:“马春,原为福禄皆厚之人,亦多有大善于阳间百姓,本该百岁终老子孙满堂;然,尔屡次擅闯阴司,犯我阴司铁律,罪无可恕,着立即落九幽寒狱,待寿尽后永世轮回畜生道,如无大帝赦令,不得再世为人。”
我一听,大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