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狠狠一抽,犼这东西我可没少接触,洪庆生当初不就是变成人面犼了么,那颗人犼之心此刻就在我身上跳动着,
咋一听犼这个词,让我不禁惊疑不定起来,这东西,该不会和人犼之心之间有什么讲究吧,我下意识的想到,
对,这是一种叫做朝天犼的东西,有守望和镇压的作用,胖子道,
朝天犼,
我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这玩意在以前古代的房子和华表上经常可以看见,就是房角上翘起来的那个东西,
叫朝天犼,也叫望天犼,
只造型似乎有些区别,不是特别的像,也许也可能是房子上比较粗糙,而这个比较精细的原因,它身上的鳞甲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这盒子下方有纹路,胖子又将玉盒倒过来,指着盒子底部的三个歪歪扭扭的纹字对我说:犼有守望和镇压的作用,但从这些纹理来看,盒子明显是做成了印的样子,偏向于镇压,而是不是守望,
我点点头,这盒子我第一眼就以为它是一方印,确实很像,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胖子脸色微微一肃,道:如果这个盒子代表了镇压,那它镇压了什么,据我所知,胭脂湖虽然一直闹鬼,但也仅限于胭脂湖的范围内,换句话说,那里的存在应该被镇压过,离不开胭脂湖,
什么,我一下瞪大了眼睛,
离不开胭脂湖,
可昨天晚上,白香月明明离开了,出现在了城南的一个废旧工厂里救了我,
换句话说,她可以离开,
那岂不是,是我放了她自由,难怪之前白香月让我捞玉盒的时候就觉的隐隐不对劲,
我都不敢把答案说出口了,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胖子,镇压了这么多年的白香月,被我放出来了,
胖子读懂了我的表情,缓缓点头:看来确实是这样了,她勾你去胭脂湖就是为了让你动手解救她,只是似乎有些太简单了,因为如果是这个难度的话,不应该留到今天才对,恐怕早就解掉了,背后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我咽口唾沫,自己无意中似乎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之后气氛沉默了一下,胖子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就说饿了,让我出去给他准备病号饭,大鱼大肉还要酒,
我一阵无语,只得收好玉盒起身出门,去外面餐馆打包了三菜一汤回来,这已经够油腻了,所以酒我不听他的,没买,
等我打包好东西回来,还没进门,就看见胖子正抓着一个小护士的手摩挲着,一脸色相的说着什么姻缘真命天子,近在眼前之类的,
小护士低头咬着嘴唇,耳朵羞的通红,几乎就被胖子半搂在怀里面,活脱兔一只小白兔,胖子就是那大尾巴狼,
我嘴角一扯,这王八蛋住个院都不消停,
这时候想起来了,这孙子进手术室之前已经虚的不行了,却还是强睁眼叮嘱我要住单人间的病房,敢情是他一早就打算向这里的护士伸出魔爪了,
住这种病房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很容易迷惑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咳咳,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死胖子也不怕血气上涌把伤口崩开了,小护士回头看见我,脸色一窘,挣脱胖子的魔爪就跑了出去,
卧槽,你就不能晚点回来,胖子一脸不爽的冲我说道,气急败坏:我再有两分钟就能上二垒了,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你骗骗风尘女也就算了,还敢祸害人家小姑娘,缺不缺德啊你,
你懂啥,她乐意我喜欢,那叫做爱,胖子理直气壮,
那叫,做爱,别污了爱这个字眼,我没好气的纠正他,道:小女孩都快被你吃干抹净了,饭还打不打算吃了,
吃,
人还是饭,
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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