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处安全屋,但现在看来也去不了了,那些地头蛇肯定知道那个地方,胖子道,
我无语至极,连皮衣客说的安全屋都不再安全了,那自己还能去哪,
找不到皮衣客我就找不到苗苗他们,自己出来除了遭遇未知的危险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呆在洪村安全,有赑屃在,谁也动不了我,
这一刻,我甚至很没骨气的想到,是不是先回洪村避一段时间,等这边风声过去了再来,
反正也就一天的路程,关乎自己的小命,什么骨气不骨气都是虚的,保命最重要,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问胖子,
等吧,那些地头蛇很难缠,但也没啥韧劲,过个一两天应该就平静了,到时候我再看看找谁帮你洗掉印记,胖子道,
我无奈,只得答应吓来,然后暗暗祈祷,白香月,这两天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之后就是无聊的等待,日头上了正中,又渐渐偏西,我和胖子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渐渐熟悉起来,然后我就问胖子: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胖子此时正在玩手机,qq来信响个不停,嘴上贱兮兮的笑着,随口就回我:你既然是来找贺老板的,自然就是他的客人,我当然要帮你啦,
我点点头,又追问:那皮老板,呃,是贺老板人在哪,就不能让他来见我么,
胖子摇头,道:贺老板的行踪没人知道,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的,
我听了不由一阵失望,但也没怨他,直觉告诉我,皮衣客瓜哥黄大仙他们应该还在一起,只是不知道在干什么,弄不好是苗苗那边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心里便更加焦急了,这些天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苗苗,以前有时候见不上面,但能从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现在她杳无音信,顿时觉的心里面像缺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那种刻骨的思念,分外煎熬,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到了傍晚,期间胖子一直在玩qq,我闲着无聊偷瞄了几眼,发现他聊天的对象就是早上找她算命的妙龄女郎,而且,胖子已经忽悠的那女郎拍裸照求算命的程度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这家伙挺没节操的,便跑出去抽了两根烟,又给七彩鹰喂了点糯米和水,
很快,夜幕降临,我将铁门关上,又将别墅烂的只剩板块的木门也关好,清理了一块地方,铺上衣服准备过夜,
这时候,胖子打量了这别墅几眼,道:这里人气不足,你在四个角上都点上蜡烛吧,别出什么意外,
我点点,正有此意,便从包里面拿出蜡烛,在屋子的四个角都点上,想了想,又在门背后额外点上一根,
做完之后我便躺下,拿起手机看着屏保上苗苗的照片,怔怔出神,
这张相片我今天过年的时候给苗苗拍的,她身上穿了一件很喜庆的红妮子大衣,手里提着一串鞭炮,怕怕的样子,笑的很开心,清新的就像一个邻家女孩,
我不由一阵恍惚,到底哪一个苗苗,才是她真实的自己,
是那个机关算尽,善于布局的,还是手机里这个像从来没过过年的,
我思绪纷飞,渐渐的,时间又推移到了九十点钟,这时候突然哐当一声轻响,我听到了外面铁门晃动的声音,
靠,
我激灵灵立刻起身,胖子也是脸色一变,急忙将手机揣进兜里,
很快,外面吹来一阵无比阴冷的风,唰的一下便将门口的蜡烛吹灭了,其余四角的蜡烛也摇摇曳曳,随时要灭掉,
有情况,胖子脸色大变,
我二话不说背起包,把手电打开,将鸡毛掸子抓在手里,
咕咕咕,七彩鹰适时发出冷冽的警报,
我手心开始冒汗,因为我本能的想起了白香月,该不会是她寻来了吧,
嘭,
下一刻只见别墅那半扇大门被撞飞出去,一个旋风般的黑影直接朝我本来,还发出嗬嗬无比渗人的啸音,
我眉头猛的一跳,不是白如月,是轧死鬼,
它居然也找上门来了,
胖子看到轧死鬼的样子,顿时发出惊叫:我滴妈呀,马春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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