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就这点本事,还敢跟老子玩跟踪,没劲,又走了一阵,等彻底把那出租车甩的不见的时候,黑车司机才将车速降下来,不屑道,
我靠在后座上猛出一口气,感激对黑车司机道:谢了,师傅,
小意思,他不在意的摆摆手,
想了想,我又摸出烟给他散了一根,刚才说感谢真不是客套,他刚才飙车的时候不光超速,而且连闯两个红灯;光罚款和扣分就不是一趟城南老君庙和昨天坑我钱的利润能够弥补的,
就冲这一点,这人还不算坏的彻底,至少说话算话,算性情中人,
我给他点上烟,他拔了一口道:我叫桂一海,你就叫我桂哥吧,别人都这么叫我,
好,桂哥,我点点头,也自我介绍了一句,我叫马春,
顿了顿,桂一海对我奇怪道:不对啊,你不是去那什么潇湘人家吗,怎么一晚上都找到吗,
我摇头说没有,
啧,这山城我熟的很,你说那什么潇湘人家还真没听说过,桂一海凝眉道:你没记错地名吧,
我摇头,说:那里确实很难找,我已经找到去那里的方法了,
哦,那就好,
桂一海点点头,然后又一脸坏笑道:我看你也不像什么不正经的人,你昨晚该不会真在窑子里过的夜吧,
当然不是,我急忙摇头,开什么玩笑,老子还是处男呢,处男狂窑子,那亏吃海了去了,
不过他这一句话倒点醒了我,桂一海收车和发车都是在红灯区那边,那么他肯定就住在那附近,换句话说,他应该对那个湖应该多少了解一点,
于是我便问:桂哥,红灯店后边有一个湖,为什么要围起来啊,
桂一海手明显抖了一下,脸色一变,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心里一动,他的反应明显是知道些什么,想了想干脆硬着头皮道:我昨晚在湖边睡了一夜,
我靠,
桂一海惊的浑身一颤,车子猛的一偏,差点没把旁边的车给剐了,他连连摆动方向盘,才把车稳住,
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声,
你胆够肥啊,竟然敢在那里过夜,桂一海脸色发白,惊道:那地方闹鬼,,
我听得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寒气,难道白香月真的鬼不成,
可鬼不是没有影子,也没有体温么,可如果不是鬼,那消失小楼怎么解释,就是临时拆房子也没那么快的速度啊,
我一时间懵了,
见我被吓住了,桂一海又说:我跟你说,那地方邪门的很,在民国的时候就是红灯区,当年抗日的时候被日本人的飞机轰炸过,死了不知道多少窑姐,血水将整个湖都染红了,自那以后就开始闹鬼,而且闹的还挺凶;看见的人都说那里有一个红衣女鬼,哪个男人要是被她勾走了,第二天准被吸干死在湖里面,
我听的浑身发凉,红衣女鬼,
白香月可不穿的就是红衣么,而且那件侧开的旗袍样式,似乎也是民国时代的,
难道白香月是民国时代被炸死的人之一,怨气太重,化成了鬼,
你大爷的,
我骂了一句,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可问题是白香月没有害我啊,只是让我帮她捞了一个玉盒子,而且七彩鹰当时一直在旁边,也没有什么很激烈的反应,
要是白香月是害人的厉鬼,它早就扑上去了,
摸了摸裤兜里面的玉盒子,我心里拿捏不定,这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还有七彩鹰,我不在的时候,这畜生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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