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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发放的很顺利,虽然柴田雄这家伙把瓜哥发放护宅铜钱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吹牛皮说是他求瓜大师给发的,但做事还是不错的,准备也很充分,按着名册一家一户领一个,既不缺了哪一户,也不多给,事情办的挺完满,没出什么乱子,
发完铜钱,就有几个村民挤上来对我说:小春,我听人说你拜瓜大师为师父了,是不是真的啊,
谁说的,我两眼一瞪,
马家亮说的呀,他说你昨晚把两个鬼魂都给打跑了,
小春,瓜大师是怎么说的,是不是像上次一样,也闹群鬼,
是啊是啊,你是瓜大师的徒弟,应该知道的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我满头黑线,
马家亮这个大嘴巴,,
我没心情听他们胡咧咧,拿了两枚铜钱就回家了,一枚挂在自己家里,一枚挂在店子里,
等人都散光了,我就在想,是不是再去拜一次碑,
之前赑屃两次出手都是我拜碑之后的结果,这一次回来,魔王就呆在它旁边,我没去拜碑,它便没动魔王,
虽然我直觉赑屃应该不是拜一下动一下那种,但这个因素不排除,心里就总感觉有个事在那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试一试呢,
万一守赑屃它偏偏就是拜一次才出手一次呢,那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得排除不是,否则的话,心里总感觉犯嘀咕,
想了想我便打定了主意,打算今晚入夜的时候再去拜一次,看看到底有什么讲究,
于是,白天我准备好三牲血食,到了入夜将黑不黑的时候就去了小树林,摆上三牲,点上蜡烛,烧了香,焚了纸钱,然后就是不多不少的二十一个响头,
磕完之后,让我心头一跳的是,三牲血食还在,没有被吃掉,
赑屃果然是不对劲,
我咽了一口唾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洪字碑轻轻一震,上面落下的树叶枯枝还有泥灰簌簌落下,一阵血红光亮起,赫然是那个硕大的洪字,红光一收一缩,就像是又呼吸一样,看起来格外的异样,
这时候赑屃也睁开了眼睛,眸光和洪字一样,也是血红色的,
我被吓的蹬蹬瞪往后面退去,紧张的都快窒息了,赑屃的眼睛不对,上次它杀牛头的时候眼睛不是血红色,而是正常的颜色,虽然凶戾,但绝不是眼前这种看起来无比狂躁而暴虐的血红色,
它朝我打了个响?,一双眼睛死死的锁定我,
我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心里拼命的大吼快跑,但手脚和身体的任何一块肌肉却都失去了控制,虽然只是两个点,但那种气息对我来说却如同排山倒海海啸山崩,自己根本毫无地抵御能力,
很快,赑屃动了,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探出头朝我心口的位置嗅了嗅,又打了个响?,张口竟然朝我咬了过来,
要完,,
我亡魂大冒,肠子都悔青了,这回好了,拜个碑连小命都快要没了,下一刻,我就感觉直接飘了起来,然后咚的一下,摔进了路边的稻草堆里面,
尽管有稻草垫背,但我依然被摔的七荤八素,稍稍清醒过来一点,急忙检查身上,发现什么伤口都没有,就是衣服上面留了两排清晰的牙?咬合的印记,
它把我扔出来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赑屃这算是哪一出,难道是三牲不合它的胃口,所以发飙了,
可没道理啊,一模一样的三牲,和前两次几乎没区别,而且分量更足,我实在想不通,也不敢多呆了,急忙冲回了店子,将大门给关上了,
赑屃明显不对劲,显得非常狂躁,刚才扔我弄不好是在教训我,只是还保留了一丝理智,没有对我出手而已,
于是,我急忙给苗苗打电话,可结果却提示我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我莫名其妙,就又给瓜哥皮衣客他们打电话,结果是一样的,全都接不通,
我心里咯噔一声,不对劲,
笃笃笃,
就这时,店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一突,就问:谁,
是我,门外传来陈久同的声音,
我大喜,趴到门缝一看,发现确实是陈久同,还有马永德,于是急忙将门打开,陈久同走了进来,一脸的凝重,马永德也一样,
怎么了,我急忙询问,
陈久同眉头深皱,道:守碑灵有问题,
赑屃真的有问题,我大吃一惊,
你也知道,
陈久同一愣,和马永德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有些惊诧,
我咽了口唾沫,就将之前发生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陈久同听了之后,脸色更阴沉了,道:小春,我们从洪庆生哪里得知,赑屃被人动过手脚,
什么,
我听得脑袋一阵眩晕,赑屃这么厉害,竟然被动过手脚,那动手脚的人是谁,得厉害成什么样子,最关键的是,动手脚的人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庇护魔王,
我艰难的将这则消息消化,连忙追问:那是谁动的手脚,会怎么样,
不知道,连洪庆生也不知道,马永德脸色有些难看,
不会吧,他是洪家人,是最接近真相的哪一个,如何会不知道,我难以置信,
陈久同摇摇头没回答,而是反问我了一个问题,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本手记吗,
我点头,说不就是洪家老祖的手记么,
陈久同颔首,道:那本手记从一开始就是残缺的,后半部有一些很重要的内容不见了,连洪庆生也没见过,甚至在他父亲之前手记就已经是残缺的,
我长大了嘴巴,第一反应便是:
局,
这是一个局,
有人不想让后来人知道什么,洪家祖上有人在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