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笙笙的事业才刚起步,她也肯定不会放弃,肯定走不开……要不,请大皇子想想法子,安排他去御史台吧?
去了御史台,说不定就能发现二皇子及其明里暗里追随者们的不法之事,他们就能踏出真正反击的第一步了!
一时顾笙忙完了,便跟金掌柜打过招呼后,与赵晟先回去了。
等到了家,她才与赵晟说了在宫里与二皇子妃“偶遇”的事,“看样子,她应该并不知道二皇子踢到了我这块铁板,迫不得已签了契约之事。估计皇后也不知道,甚至比二皇子妃知道的还要少。”
“不然今天就不该是二皇子妃去‘偶遇’我,该是皇后直接传了我的去敲打警告了。看来那个渣滓也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儿,对着自己的亲娘老婆都没脸说!”
赵晟面沉如水,“那要是皇后知道,要是皇后一心替她的宝贝儿子收拾残局,永绝后患呢?笙笙你还说我是自己吓自己,我倒宁愿是自己吓自己,也好过你拢共就进了几次宫,却几乎次次都有事儿。”
顾笙偏头看了他一回,笑道:“好了,别臭着一张脸了,都不好看了。说是几乎每次进宫都有事儿,但其实哪次真有危险了?贤妃也好,二皇子妃也好,不都只是动了动口而已?”
“话说得其实真不算过分,可见她们心里还是有所忌惮,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的。你这么担心我,要不把我锁家里,再不让我踏出房门半步了?”
赵晟揉了揉眉心,“怎么可能。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笙笙你是独立的个体,身体魂魄都是自由的;我也关不住你,我可打不过你。”
顾笙笑道:“那不就结了。哦,就因为天要下雨,我就不出门儿了?记得随时带把伞,以防万一,不就行了?”
顿了顿,“我有个主意,既然二皇子妃和皇后极有可能至今都不知道,不如带个话给二皇子,让他弹压一下她们?那我们便仍只用防他就够了,不然防了这个还要防那个,也太累人了。估计他也不愿意更多人知道。”
赵晟想了想,“嗯”了一声,“可行。宫里到底是皇后的天下,只要皇后不找你麻烦,还是用不着太担心的。那我明儿亲自跑一趟吧?”
顾笙挑眉,“你确定你亲自去,能忍得住不揍那个渣滓?问题你又不能揍他,你也打不过他。那就只能靠眼刀来刺他了,你觉得有用吗?行了,我写一封信,让安心明儿送去二皇子府门上,交给那个小贵子,自然就能尽快到渣滓手里了。”
赵晟片刻才咬牙道:“这跟被狗咬了一口,却不能扑上去也咬狗一口,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无妄之灾!”
顾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狗,干嘛跟一个畜生一般见识?去洗把脸,换身衣裳,准备吃饭吧,我可早饿了。”
又道:“好几天没见六六了,心里还真是想得慌,也挺记挂娘和云舒的。明天你下值后,就直接去阿诀哥他们那边,我也直接过去,吃了晚饭我们再回来吧?”
赵晟知道她是有意转移话题,心里虽仍很恼怒,还是顺着她的话笑起来,“我也挺惦记那小家伙儿的,行吧,明晚我们去阿诀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