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潮湿昏暗的大堂到处空荡荡一片,什么也没有。
倒是香火底下有张高台八仙桌,桌上摆着一个硕大的香炉,里面插着好些正在燃烧和没烧过的檀香。
香炉前有个相框,里边儿框着张照片。
奇怪的是那照片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但是照片上的人不是老头也不是老太太更不是成年人,而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
我正寻思这谁呢?
张恒山已经摸到开光将灯给打开了。
一看那照片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谁啊!这是?”
居然连张恒山也不认识。
按说他和张松林两家是堂叔侄关系,又住这么近。
堂叔叔家有什么人,他这个侄子应该一清二楚吧?
毕竟能享受张松林香火供奉的,不是家人还是什么?
我赶忙让林竹替张松林解开穴道。
张松林却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冷笑着看向我:“你们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别磨磨唧唧的。”
我一听,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没人能随心所欲杀人剐人,我们今天这么冒昧,也只是想知道几个问题,并不会对你怎么样。
张松林说你们不过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让张恒山他爷爷埋在那块地方。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我一听好家伙,这是不打自招的节奏啊。
赶忙追问怎么回事。
张松林说他早就知道那块地里已经有棺材,葬的是个凶死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