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群人围着他,让还东西,说当年答应的东西他想赖账怎么的?
张恒山醒来一寻思,自己也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答应别人的事不管做不做得到都会去做,怎么会欠人东西不还?
还由此把从小到大答应过别人的事都回忆出来了,再一次确定自己也没欠别人什么啊。
于是第二天做梦张恒山就留了个心眼儿,睡觉前一直想这件事,到了梦里,还真又梦见那群向他讨债的人。
张恒山潜意识里就问了出去,说我都不认识你,我欠你们什么啊?
那些人却一口口水狠狠啐在张恒山脸上,骂张恒山不要脸,说他能活这么久,全靠他们借给他的那样东西。
现在张恒山都快四十了,不仅曾经允诺的没给他们,就连张恒山本来借用的那样东西也没还,骂张恒山不要脸。
说完医一拥而上就掐张恒山脖子,活生生将他吓醒了。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儿,结果上卫生间一照镜子,居然发现脖子一片通红不说,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张恒山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厕所都没上赶忙披上衣服上外边儿找他二叔,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老头张松林了。
张松林也答应给他们找个先生看看,这不才向我们天师府递了卷宗吗?
见我们到来张松林还十分高兴,说事情十万火急,他前几天左顾右盼,就希望我们天师府能派个人来解决他们家事儿,现在可算盼来了。
我一听顿时十分疑惑,心想事情真如他描述那样紧急,为什么他在写给天师府的报价时,却只肯出一万块钱?
不是我单纯说一万块钱少,而是他这一万块,让干的事儿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