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钱串子三个字,谢老头又差点儿没跳起来:“老钱?!你师父居然是老钱!?”1
我一见这阵势好家伙,这是又一个和师父老相识的节奏。
此时谢老头已经拍手大叫,看着我笑眯眯的:“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是天师府土生土长的。”
“就霍行洲他老爹霍守正那古板到死的样儿,哪儿能培养出你这么厉害的丫头,小小年纪就已经挂了银铃铛。”
又围着我转了一圈儿:“啧啧啧,我说我怎么看你怎么亲切呢!”
“感情你是老钱的徒弟。”
又忍不住坐下跟我絮叨:“这我和你师父感情可不一般啊!”
“我们年少的时候一起信马游疆,一起闯荡江湖来着。”
“哎哎哎你师父可没少欠我酒钱啊!”
“那老家伙抠的时候,蚊子腿儿上拔下一根毛都能分两半儿花。”
我一听,好家伙。
这还真是师父的个性。
要不他怎么叫个钱串子呢。
眼里只有钱嘛!
但我和师父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知道师父的个性。
他是当花则花,该花的钱一分也不会含糊,不该花的钱别想让他拿出一分。
不过现在谢老头这么说,那我自然也跟着打趣,说那我这个做徒儿的就帮师父补回来,您老人家在这镇上多住几天,我带着你好好玩玩儿。
谢老头一听说那感情好。
之后我就在手机上给谢老头定了个休息的地方。
与此同时,林竹也一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