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那个老人的住户门口,却见铁门紧闭,我们刚要敲门,却见一男一女正好从里边儿开门出来,一见我们十分不悦:“你们找谁?”
小信带我们来的,他自然得负责接话。
赶忙迎上去笑眯眯的,搓着手道:“我们找”
话还没说出几个字,却见小信突然“啊!”了一声尖叫,跟着跑到我身后躲起来,哆哆嗦嗦指着那一男一女:“是他们,还真是他们。”
“谁?”
我不解,回头问小信。
小信说:“是那个手机和钱包的主人,他们的皮夹子和手机里边儿都有那画儿!”
我才想起刚才小信说过,他偷窃了别人的钱没敢花,手机没敢卖,因为里边儿都有那张和老人手上一模一样的扶乩相,他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惹上邪物的。
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老人的家人。
一男一女一见小信的样子更不悦了:“你们有事吗?在我们家门口堵着干什么?”
小信看了我一眼。
我对他说:“人要用于承认错误,去把手机还给人家。”
小信本来知道还了手机就等于不不打自招自己是小偷,但想了一下,和即将害自己命的邪物相比,还是狗命重要。
于是掏出两样东西,战战兢兢递到一男一女面前:“这是你们的手机和钱包。”
一男一女拿过一看,还真是自己前不久不见的东西。
指着小偷道:“好你个杀千刀的,原来是你偷了我们的东西。今天本来该送你去警察局,但我们现在有急事,就不跟你计较了,好自为之。”
说完,女人挽着男人的手,急匆匆要走。
“等一下。”
我赶忙上去拦住他们:“你们兄弟宫上染了霜白又添新白,说明前几天你们老爷子去世后,现在你们家有兄弟的生命也岌岌可危,你们现在赶去医院,就是见他最后一面对吧?”
他们一听,愣了一下:“你是个看相的。”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称呼。”
又赶忙说:“或许我有办法救一救你兄弟,叫他不至于英年早逝,你们不如带我一起去看看?”
女人一听,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十分焦急:“随便吧,反正老三现在都那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结果一到医院,见到急救病房的老三,还真吓了一跳。
那病床上哪儿是个人呐?
分明是个皮包着的骷髅,四周也已经撤去了氧气管子等着一系列医疗设备。只有那骨头架子上奄奄一息睁着的两个眼睛还一闪一闪的,告诉人们这货还活着。
小叫花子一进去就吓了一跳:“我去!这家伙怎么跟经尽人亡似的。”
我一看他头上,三盏命灯还亮着。
这就说明,小叫花子还真说对了。
他不是被邪物缠着吹了三盏命灯才死的,他特么就是放纵自己虚耗过度,才成了现在这个骨头架子样儿。
看到这儿,我赶忙问那一男一女:“你们手机上和钱夹子里那张扶乩相,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倒吃了一惊:“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东西?”
但一想到我刚才给他们看了相,一语中的。估计我也不是什么普通小白,随即直接说起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来。
躺在床上的,是女人的三弟,叫羚成。
他是女人父母的老来子,所以格外疼爱。
虽然疼爱,但他们家有个习俗,老人不死不分家。
所以在他们家老爹,也就是前面小信去别人家偷东西,还故意关了门导致老人在里边儿心脏病发没人发现死了那老头儿。
老头在时,一家三兄妹全都住在玫瑰小区那个房子里。
好在房子宽大,虽然这一男一女两兄妹都各自成了家,但也不怎么拥挤,一人一间房,只有老三还是孤家寡人,但也一个住了一间房。
平时都好好的,没什么异常。
可一个多月前有一天晚上,女人去客厅倒水经过三弟房间时,却听见里边儿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女人当时还以为三弟交了女朋友带回来,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他三弟毕竟还在上大学。
第二天女人就提醒羚成,可以带女朋友回来过夜,但安全措施要做好。
羚成当时一脸懵逼,说自己什么时候带女人回来过夜了?
女人只当自己弟弟不好意思承认。
当天晚上,羚成的房间又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女人也没去管,这声音持续了好长时间,还一天比一天大。
都快影响到其他人休息了。
女人忍无可忍,便去敲门叫羚成小声点儿。可手还没碰到门呢,那门就自己开了,里边不可描述之声依旧不绝于耳。
女人刚想走开,谁知那门却突然跟被人猛地拉了一下似的开了。
这一下女人看到屋内羚成床上的情景,却突然吓了个半死,一个倒在地上,便再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