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风看了看那个寿衣又继续说:“我想起来了!我是被我大哥杀死后,偷偷送到这儿来的,家里人估计还不知道我死了,估计以为我畏罪潜逃去国外了。”
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司临风是香城一个有钱人的小儿子,仗着家里有钱在外面胡作非为,搞的人憎鬼厌的。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别人想告他,却被他随随便便便拿点钱就把官司打发掉了。
认识他的人除了他的猪朋狗友,没一个喜欢他的。
拿些猪朋狗友也不过是贪他有钱才和他一起玩儿,否则谁搭理他啊?
他却不知道,不仅在外横行霸道,在家里也肆无忌惮。
因为他是小老婆生的,家里还有个大哥。
司临风的爸爸是葡萄牙籍,娶两个老婆不犯法,家里除了司临风和他妈妈,还有大老婆和大老婆的儿子,也就是司临风的大哥。
偏偏这大儿子不得父亲宠爱,高行正只对小儿子情有独钟,天天在家里夸小儿子能干孝顺,让大儿子平白受了好多气。
可这个大儿子不如司临风能干,也没办法。
大儿子的妈妈更是个软弱的,不讨丈夫欢心,在高行正面前根本说不上话,否则高行正也不会娶小老婆了。
自己儿子被丈夫训斥,她不但无能为力,还郁郁寡欢的病了,没过几个月撒手人寰。
大老婆这一死,司临风母子就更肆无忌惮起来。
打压大老婆的儿子也更厉害了,毕竟要是司临风大哥不在了,这高家全部的家产可都是司临风的了。
司临风的大哥对他一忍再忍,还几次三番求和。
司临风不仅视而不见,反而更盛气凌人。
殊不知那时候,他大哥已经对他动了杀机。
正好这时,司临风被警察找上门,说是司临风的一个猪朋狗友杀了人,那猪朋狗友到警察局自首说司临风指使的,也找到些对司临风不利的证据,要请他回去协助调查。
司临风的大哥就看准了这个机会,将他死了,尸体卖给一个阴山老伯,也就是地下躺着庄白石。
之后他大哥就对宣称他畏罪潜逃,由于一直没找到尸体,加上司临风一贯的作风,警察也有理由相信他是偷渡到国外去了。
殊不知,他现在已经是个鬼了,在这小破屋的棺材里躺着。
我一听,叹了口气:“你也是自己作的,收敛一点,和你大哥好好相处,事情不要做的那么绝,说不定你现在活着呢!”
司临风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年少气盛,年少气盛。”
我一看他的样子,憨憨的不像恶贯满盈啊,就问:“照理说这阴山老伯炼了你这么久,你怎么也应该有点儿鬼魂的凶相了,怎么还这么面善啊?”
“也对,”
他一听跟想起什么似的:“那会儿庄白石正在香城寻找恶贯满盈人的尸体,听了我的事觉得是个可造之材,拿回来好好利用一番,说不定能炼成个什么厉害的鬼。谁知道炼了这么久,我还是一点凶性都没有,他上回还说,打算把我喂给其他厉害的鬼当营养餐呢。”
我好奇道:“怎么回事?”
他想了一下,伸出胳膊:“对了,我死前一个月去泰国玩,在那儿碰上一个高人,说我有性命之忧不能化解,只往我身体里打了个符管,说能护住我良善本性,叫我不至于堕入恶道。”
“原来如此,”
我一听说:“看来是这符管帮了你,保住了你内心的善性。”
“对啊对啊!”
他说着:“要不是我天天读符管上的佛经生了善心,今天也不会救你了。哎!那是妙法莲华经吗?”
他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脖子。
那上面挂着一块莲花状的小银牌。
是师父以前送给我的:“对啊!是妙法莲华经上的一段话: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众苦充满,甚可怖畏。须臾闻之,即得究竟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
他欣喜点点头,将双手放在胸前:“能送给我吗?”
我正想问他要这干什么时,突然不知哪儿想起一个声音:“坤宁,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