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点头:“不过我看悬。”
怎么回事呢?
师父在南海竹林时得知,老捕蛇人有七个儿子,一个个知道家里有青蚨钱都不愿意出去工作,躺在家中吃自来食。
毕竟钱花出去了还会自己长脚走回来,谁不用谁傻。
后来几个儿子渐渐长大,又各自取了媳妇儿经不住撺掇就开始闹分家。分家分什么呀?烂茅草房子还是柴火担子。
眼睛不都盯着青蚨嘛?
那时老捕蛇人手上只有两三对活着的青蚨了,这僧多粥少狼多肉少的,怎么分,最后都有分不到青蚨的人。
而且一对青蚨哪儿够用啊?
看它们的寿命不长,要是死了以后不就没有了吗?纷纷想把那仅剩的两三对据为己有,为此七兄弟大打出手,跟葫芦娃似的各显神通,差点没有把庙门拆了。
最后几兄弟闹不的不欢而散,青蚨也被几兄弟偷走了。
还有老捕蛇人家中用青蚨血新涂过人民币,也被他们全拿走了。只剩下个小儿子和小女儿年少不知事,还和老嬴在一起。
老嬴就带着他们搬出南海竹林,隐居在南方的一个叫古月的村子里。
说到这儿,老钱冲我挥了挥手:“你去收拾一下,明天跟我一起下山找,我们去古月村找嬴家人。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老嬴是不是还活着啊?”
第二天,师父就带上我下山了。
留下二师兄和林沉烟看茅草房子,林沉烟一听师父要带我下山满脸的不高兴,趁我们走远了还说了声:“偏心。”
二师兄倒挺高兴,搓着手围着林沉烟转来转去:“师妹,这下我们可以单独相处了。我等这机会,等了好久了。”
走出老远,突然听见二师兄一声惨叫:“啊!师妹!我就说说而已,你踢我干什么?看你!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呜呜呜!师父!您老人家快回来吧。”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
师父带我下山,轻车熟路很快找到了古月村。他依靠的是罗盘方位,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老嬴经常联系呢。
师父一进村,就拦住一个带草帽的人:“老乡,跟你打听个人。”
那农民五十多岁,一副带月荷锄归的样子,锄头一放:“嘿!你问吧,这满村子里只要有名有姓,就没我不知道的。你找谁?”
老钱就说:“我找嬴有民,请问他在不在村里?”
“嬴有民?”
老农民若有所思:“你说的是嬴大荡子吧?”
师父哭笑不得:“他是有这么个外号。”
因为姓氏的关系,加上乡下人多半没什么文化爱拿这取笑。嬴荡嬴荡就这么叫开了,还不是取那谐音当笑话。
“嬴大荡子啊?!”
老农民恍然大悟,大手一摆:“死了,你们来晚了,去年这个时候他就死了。”
师父一惊,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赶忙问:“他怎么死的?”
“嗨!”
老农民拿下头上的草帽扇了扇:“斗气斗死的呗,嬴大荡子和村西边儿的老羊倌儿斗气,比比看谁死的快,他赢了,就先死了。”
我一听不禁笑荒唐:“老人家你可别蒙我,这个人都比谁活的长,哪儿有比谁死的快的?快别说笑话了。”
“我说真的,具体呢是这么个事儿。”
老农民此时下了活儿,有闲工夫歇息会儿,正想找人侃大山呢我们就来了,就细细和我们说起来老嬴和人比谁死的快这事儿。
怎么回事呢?
事情还得从村西那个老羊倌儿说起来,老羊倌儿天天在山坡上放羊,从小放到老,对古月村的山坡,熟的不能再熟。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等把羊赶到山坡上时天才微微泛鱼肚白。
为此,他也见了很多常人没见过到景色。
毕竟启明星高挂的时候,大伙儿都还睡着呢,谁有那闲工夫起床看天上的风云变幻的?
有一天,老羊倌儿和往常一样把羊儿赶到山坡上,突然发现山坡的一个凹处竟然发出紫色的光芒,跟电视里的紫薇星似的。
那光只在远处隐隐可见,走近一看就没了。
老羊倌儿走近看了,那个凹处不正是自己平时放羊累了坐在里面歇息的地方吗?那地儿中间凹两边起,跟把椅子似的,坐着还挺舒坦。
怎么就放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