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挠了挠小狼的下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小包子给它套上绳子,和岑茄砸黄疱掊扌±恰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跟在小狼后面走。
然后就听见旁边传来两声响亮的咆哮,猛兽区的两只棕熊好像突然吵起了架,正低伏着身子,冷冷对峙着,好像下一秒就会甩开膀子开始撕咬搏斗。
小狼停了下来,站在高高的石阶上看着它们,一动不动。
小包子不想看打架这种凶残场面,扯扯手里的绳子,催促它:“小狼,走啦。”
“别看了,你又打不过它们。”
小狼眼睛里闪过一丝人性化的高傲与不屑,用软软的小爪子踩了小包子一脚,趾高气扬地走了。
“我又⑺荡恚”小包子跟着它,用两只手对着熊,比了比小狼的大小,“你整匹狼都⒛橇街恍艿耐反蟆!
小狼生气地“嗷呜”一声,走得更快了。
两人一狼走到御花园,小包子和小狼又开始研究那“一串红”花丛下面蚂蚁搬家的场景。
“一串红”,花如其名,热热闹闹的红花一串一串开满的竖直向上的根茎,看起来红红火火的。
把那长长的花芯□□,含住尾部,就会有像蜂蜜一样甜滋滋的味道。
前几天下了雨,有部分花芯被雨打在了地上,许是这个甜味吸引的蚂蚁,一小群小小的蚂蚁聚集在是它们身子好几十倍大的花芯下头,众蚂蚁一起用力,就把那花芯抬了起来,缓慢地移动着。
小包子看了会儿,指着其中一个,气愤道:“这只蚂蚁偷懒!别的蚂蚁都在搬,就它磨磨蹭蹭躲在最后不用力抬!”
岑茄跃神一振,这不正是趁势辅导一下小皇帝为君之道的好时机吗!
她赞同道:“对,这只蚂蚁偷懒,就只想坐享别的蚂蚁辛勤工作的成果,这肯定是不对的,而且还可能会带坏其他蚂蚁。”
“圣上,您的臣子们也是这样,有人殚精竭虑,有人却尸位素餐。作为一个君王,您要做的就是要及时惩戒后者,提拔前者,这样才能让大家各司其职,恪尽职守。”
小包子点了点头,严肃道:“嗯,母后说得有理,我以后一定要把不干活的臭蚂蚁赶走!”
他捡了片树叶,把那只蚂蚁撇得远远的,让它找不到大部队,只能急得团团转。
“对了,”岑茄酝蝗幌肫鹱谠嘉叫走谢琦的事,觉得不能让他再这么胡闹下去了,于是给小包子上眼药,“还有谢状元的事儿,督主为了自己的事就毫无顾忌地影响圣上学习,这怎么能行。”
“现在只是叫走一个谢状元,万一以后督主想要揽权,排除异己,专断国政,怎么办?”
小包子眼前一亮:“还有这等好事?那督主会把我所有的活都干了吗?”
岑茄裕骸啊…”
别的皇帝都忙着猜忌自己权势过大的臣子,怎么到了小包子这里,就乐见其成呢。
她恐吓道:“这样会威胁到圣上您的地位,把您的权力都架空。”
小包子摸了摸乖乖蹲在旁边的小狼:“反正宗督主也不会篡位夺权,这样我既能当皇帝,又能少干点事儿,多好!”
小包子控诉道:“当个勤劳的皇帝也太累了,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岑茄曰涣烁雎壑そ嵌龋骸澳鞘ド夏总要心疼一下您的子民啊,万一宗督主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您都⒛芰χ浦埂!
“怎么会,”小包子拿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看着岑茄裕清澈到能映出世间万物,“宗督主虽然平时看着阴狠,推行的政令也在朝中颇有异议,但他还是为民着想的。”
“我大楚百姓自从我父皇驾崩的这一年来,生活蒸蒸日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岑茄砸皇庇锶,不得不说,听见别人夸自己男朋友,就还挺开心的。
继续道:“而且母后您也想偷懒!连续快十天都不上早朝了。”
“宗督主最近也是,原本该他负责的折子都不愿桥了!”
“朕每天看的折子加起来都快比朕重了!”
面对小包子的控诉,一点也不想早起的岑茄陨畛恋溃骸艾⒂腥四苡涝杜阕拍。”
“圣上,您人生的路,总要一个人走。”
小包子一下子白了脸,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那以后所有折子都归我批了?”
他越想越绝望,一时间万念俱灰,抱着小狼哇哇大哭起来。
岑茄裕骸啊…”
我不是,我⒂校我可⑵鄹耗悖你别哭啊。
站在远处的侍从们骚动了一下,青衣快步走上前来,掏出帕子给小包子擦眼泪,间隙还颇为不赞同地看了岑茄砸谎郏仿佛自家太后欺负了小包子一样。
好不容易把小包子劝好了,送回去,岑茄哉驹谟花园里叹了口气:今天怎么老是想到宗元嘉。
可能因为他成了太监还误被拉了cp吧。
算了,勉为其难去他院子里看一眼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