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艺思绪很乱，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对感情有信心的人。是龙齐晟一次次的主动一次次的肯定才让她有了安全感。但姜黎雪的话她没有办法忽视，越想越多的顾又艺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自我折磨了。

她回到尚熹娱乐直接走进了龙齐晟的办公室。

“鲸鱼TV的事是你做的吗？”没有任何前奏的问话，龙齐晟有些懵。

“你怎么了？”他走上前去拉住顾又艺的手。

顾又艺往后退了一步，态度认真，“唐见泽是因为这个才把我带走的吗？”

龙齐晟感觉出气氛不对，也没有嬉皮笑脸的哄她，点了点头。

“是为了…”顾又艺有些犹豫，话到嘴边又换了种方式，“我知道你有你想做的事，你希望更多有能力的新人得到公平的机会，你希望这个行业能有个好的良性发展，所以，所以你才会想要曝光这些对不对？”顾又艺说这些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后悔了，后悔来找龙齐晟问清楚，她可以不要答案的，她只是害怕从他嘴里亲口说出那些……

龙齐晟沉默了，话梗在喉咙，他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也不想骗她。

“我说的，对吗？”顾又艺的语气几乎是在恳求。

龙齐晟轻轻拉住顾又艺的手，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勇气的躲闪了视线，沉默的摇了摇头。

顾又艺的鼻尖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吧哒吧哒往下掉，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哽咽的说着，“我还有工作，我先走了。”转身的时候龙齐晟没有放开她的手，他看着顾又艺微微颤抖的背影，心都碎了。

顾又艺的声音很小，小到龙齐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说，“你放我走吧……”

“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