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闻到熟悉的味道,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角,跟着失去了意识。
权祀望着她狼狈的样子,弯腰,将人抱起。
低声道
“走吧,回去。”
一旁的助理白禹应了一声
“是。”
话音落,刚刚打开的电梯再次闭合。
南星醒来的时候,是坐在一辆车上。
她手腕处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好了。
而她一动,便发现被人抱在怀里。
跟着,就听到头顶上方响起声音
“醒了?”
南星抬起头与权祀对视。
下一秒,啪嗒,身子软的再次趴进了他的怀里。
微卷的发丝散开,她现在连撑起身体坐直的力气都没有。
权祀瞧着她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送的样子。
伸出一根手指,摁着她的额头,让其稍稍与他分开些,再次对视。
浅灰色的眸子映入南星的眼帘
听他低哑一句
“还记得我?”
因为药劲儿的原因,南星现在脸颊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身体还软趴趴的一个劲儿的往权祀的身上靠。
整个人散发着无害弱小又可怜的气息。
她慢吞吞的回了一句
“权祀。”
看上去乖巧无辜极了。
他稍稍低头,俩人额头触碰到一起,挨的极近
“你不是说,会去找我的?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好像没有要去找我的意思。”
俊美的脸在南星的眼前无限放大。
不知道是不是离得近的缘故,她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心情不是那么美好。
南星眨眨眼,再眨眨眼,茫然了一瞬后才想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答应的事。
权祀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一下她脖子上系着的蝴蝶结领带。
声音缓缓
“忘记了?”
那语气,好像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可这话的背后,分明就是很计较的意思。
刚开始,南星不想回答。
这种理亏的事,当然是能避就避。
结果这个人就这么一下一下状似无意的拽着她的蝴蝶结领带,什么事都不提,就在那儿等着。
终于,蝴蝶结领带被摧残的歪歪扭扭,南星很没气势的应了一声
“嗯”
她确实是把这事忘了。
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他揪领带的手。
她这蝴蝶结领带跟校服是一套的,可就这一个,拽坏了就没有了。
权祀一顿。
视线低垂,落到了她的手上。
就她现在这体力,虚弱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随手拨弄一下就能把她的手给拨弄开的。
他最后,却是什么都没做,任由她拽着他的手。
顺带另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人揽在了腿上扣进了怀里。
俩人姿态暧昧极了。
南星软趴趴的,他往后靠一点,她就往前贴一点。
整个人就跟投怀送抱一样往他怀里送。
因为身体发热,眼眶通红的厉害,跟发烧了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
“你好像发烧了。”
南星一只手撑着他的胸口,试图直起身子。
刚撑起一秒钟,啪。
就再次跌回怀里。
雄起失败。
还累的不行。
她气喘吁吁
“被下药了。”
权祀黑长的睫毛颤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