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哪儿是没死心,是完不知道去哪找他,并且……不知道容九喑现在是什么身份?容家出来的义子,这些年却一直蛰伏在上京,连带着容温两家都无人知晓,他到底在做什么?
“怀疑我?”容九喑起身,缓步行至桌案前,兀自倒了杯水。
许是这动静,惊了耳房的四月,小姑娘一下子推门进来。乍见着烛光下站着的人,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迈进去的腿,慌忙就退到了门外。
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旁人瞧见,小姐的清白……怕是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看着!”四月挥挥手。
守在院中的人,悉数退下。
温家的护院不会乱嚼舌根,但是萧家那些狗奴才,可就不一定了!
容九喑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门口,便端着杯盏朝床榻走去,重新落座,将杯盏递过去,“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
“阿哥真的可以帮我?”温枳讪讪的接过杯盏,小口抿着杯沿。
容九喑冷飕飕的斜睨她一眼,满脸的嫌弃,“不试试,怎么知道?”
“阿哥?”温枳坐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往他身边挪了一下,却是陡然扯动了双腿,冷不丁白了一张脸,下意识的咬住了唇,微微垂下头。
疼,真是疼……
那帮老婆子,等她好了,看她不挨个收拾?!
还不等温枳回过神来,容九喑忽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窗口而去。
“阿哥?”温枳急了。
可这人的脾气,说来就来,还不等她开口,他已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窗口,徒留下一脸懵逼的温枳,坐在床榻上回不过神来……
怎么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