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因为她死活要嫁萧家,父亲气得怒火攻心,躺在床榻上,将养了半个月,病愈后才松口允她外嫁,这要是回去跟父亲提及刘掌柜的事,以父亲与刘掌柜的交情……不是要父亲的命吗?
温枳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咽不下吐不出,恶心得不行。
更让她恶心的是,到了夜里,萧长陵便早早的在房中等着她。
温枳:“??”
这意思,已然很明显。
“小姐的腿还伤着呢!”四月气愤。
温枳裹了裹后槽牙,“下半截的玩意。”
“小姐?”四月担虑的瞧着自家小姐,“怎么办?要不然,咱跑吧?”
温枳白了她一眼,“跑哪儿去?没拿到和离书,你家小姐就算是死了,也得葬在他们家的祖坟里,你往哪儿跑?去,办件事。”
“是!”四月附耳过去。
不多时,小姑娘便笑出声来,“奴婢这就去!”
木轮车停在暗处,温枳坐在车上,若有所思的把玩着腰间的香囊。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有奴才跑进了屋,其后便见着萧长陵边穿衣服边往外跑,行色匆匆的离开。
“小姐,成了!”四月归来,“一听那对母子有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温枳如释重负,“送我回房,你也去休息。”
只是这一夜,注定不太平。
四月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温枳的床边。
温枳翻个身,骇然瞪大眼睛,“你……唔……”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