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诉说他不在的时候怎么办?
赵淮想到就坐,说干就干,一把将人拉近了,深邃幽深的眸子捉住那双想要躲闪的眼神。
“那,我就一直在你身边呆着?”
话出口,还是试探。
但是彼此已经心知肚明。
“……不。”江暖猛然回神,连声拒绝,“不行,这样不行的。我是有夫之妇,你是——”
“现在说不,不觉得太晚了吗?”
赵淮冷笑,伸手揽紧了人,俯身低头,他都走出这一步了,怎么能容忍她再缩回去!
“是你说的,要我一直呆在你身边。我亲耳听见了。”
这小娘子身娇体软,他稍稍用力一点都怕把她给弄碎。
两人的距离已经无限接近,江暖害怕的眼睫乱颤,不住的张口想要狡辩些什么。
毕竟刚才的话,的确不能是一个有夫之妇说出口的。
这是在做什么,像别的男子求爱吗?
可她支支吾吾的,也想不出什么托辞来,最后急的眼圈发红。
赵淮实在忍不了,粗着嗓子低声道,“周云娇算什么,顾景初又算什么,跟我,保证你以后什么都不用怕!”
他说完,低头就冲着那粉嫩的唇瓣而去!
微风拂暖,恰恰莺啼。
辗转反侧,零落成泥。
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从房屋内传来,春桃捂着胸口,心脏狂跳不止,轻轻关上了那道门缝。
她看着夏荷兴高采烈的上来,一把拉过她。
“夏荷,我还有件首饰没挑好,你在帮我看看。”
她轻轻的说。
夏荷诧异的看她,就在春桃心惊不已的时候,只听夏荷指着她笑。
“好哇你,平时就数你最贤惠体贴,这回居然还想挑双份,看你以后还怎么教训我!”
春桃松了口气,推着她,“好好好,干脆你也再挑一件,咱们都拿双份谁也别说谁。”
屋内,江暖娇弱无力的倚靠在赵淮坚实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
刚才那支箭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这个吻,就是她离死亡最近的第二次。
“你……你是野人啊!”她伸手掐他,“差点憋死我。”
赵淮倒是不见外,反正亲都亲了,在他看来俩人已成既定事实,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人抱到腿上。
大掌不住的抚动着她的背。
“多练练就好了。”
江暖捶他,想要下去,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更像是被逼迫的了,其实是半推半就。
动来动去,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火大,拉着她就要再练练。
吓得江暖花容失色,“别,你饶了我吧……赵淮,你个禽兽!”
“这就禽兽了?”
赵淮平日里没开荤,不是因为他没需求,而是遇到的女人都是带着目的,想要从他手中的权利里得到些什么的。
这还是他头一回自己找女人,虽然是个有丈夫的,但他也不挑。
见怀里的女人实在害怕,他还好心说了句。
“别抖了,不在这儿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