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闺名有个桃字。”言庭羲把素绢叠好放回锦盒,“这个既然是太后赏赐的,我们就把它供在祠堂里,你看可好?”
“不好,太后说要我好好珍藏,不能丢的,放在祠堂,万一不小心被人偷了去,麻烦可就大了。”何轻语道。
言庭羲眸光微闪,道:“那就放在隐铭居,那里守卫森严,就不怕东西掉了。”
“放在隐铭居好。”何轻语没有异议。
两人回到王府没多久,呼延寒衣就来了,给何轻语诊了脉,道:“膘肥体壮。”
何轻语怒目而视,“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吐个象牙来看看!”呼延寒衣回嘴道。
“你混蛋!”何轻语骂道。
“好男不与女斗,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呼延寒衣翻了个白眼,冲言庭羲抱怨,“言狐狸,你女人又没事,叫我来做什么,耽误我喝酒。”
“我留着一壶三十年花酿,你要不要?”言庭羲斜睨他一眼。
“那下官就多谢王爷了!”呼延寒衣嬉笑道。
“先去隐铭居拿酒,一会再送你出去。”言庭羲和呼延寒衣并肩走出了隰桑院,去了隐铭居。
隐铭居的书房内,齐先生和栾华已等候多时。
“你们看看这个。”言庭羲打开锦盒拿出那幅桃花图,“你们认为太后的意思是什么?”
齐先生和栾华对视一眼,皱紧双眉。
呼延寒衣没有那么多顾忌,冷笑一声,道:“很明显,这指的是息夫人之事。”
“若是太后指息夫人之事,为什么把图送给王妃而不是王爷?”栾华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王爷,中元节在护国寺,暗卫被皇上的鹰卫拦下,没能跟着王妃,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不清楚。后据宫中暗线回报,那天太后和皇上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言谈间提到过王妃。”齐先生的禀报有所保留,隐瞒了天顺帝吻过何轻语的事。
“你们俩想说什么?你们该不会认为何轻语红杏出墙,跟了皇上吧?”呼延寒衣瞪大双眼,盯着齐先生和栾华。
齐先生和栾华回避了他的目光。
“言狐狸,你也是这个想法?”呼延寒衣看着言庭羲。
言庭羲注视着悬挂在墙上的宝剑,缓缓地道:“她是不会跟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