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仲谋软硬兼施去脱简沫的衣服那种情况倒是有很多次,而简沫这样硬着来脱他衣服的时候,倒是第一次呢。
不得不说,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梦寐以求都想着上她的女人这样强剥衣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冷仲谋有些“受宠若惊”,魅瞳里透出邪佞,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看见简沫快把他外套脱下来,他伸出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用力。
深眸倾注在她的脸上。
声音有点低哑地唤:“沫沫……”
听出他的磁音有些异样,简沫身子一僵,抬眼,一下子便坠进他深沉、浩瀚如大海的眼眸中。
“沫沫,我真只是受了小伤。”他轻轻柔柔地说,眼中尽是爱意。
简沫的心一下子完全软了下来。
他在逃避什么?害怕她看见他的伤口时,心疼的样子吗?
冷仲谋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查看一下他的伤势。
她倔强地,轻拨开他的手,这一次,她动作温柔了很多,也小心了很多,生怕会把他的伤口再次弄疼。
不过,动作再柔,也是如此的坚定、决绝。
他有什么事情,她不能知道的?别说他伤了手臂,哪怕再大的事情,她也能承受得住。
冷仲谋还是太小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冷仲谋看她坚持,只能随了她,只是低垂着幽眸,痴痴地看着她,眸里包含着无尽的宠溺和温柔。
他配合着简沫,将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的衬衫最后也脱了下来。
当他包裹在他手臂厚厚的数层纱布中那一抹血红色映进简沫的眼里时,她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地击中,一下子又酸又涩,又苦。
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猛地涌在她的眼睛里。
红了眼眶,泪水快要冲破眼帘,夺眶而出。
简沫的棕眸里晶莹闪烁,波光粼粼,眼底尽是心疼:“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受的伤?严不严重?你看伤口现在流血了,要不要回医院去重新包扎?”
她一连串地发问,话里都是担心和焦虑。
冷仲谋轻笑,宠溺地捏捏她皱成苦瓜的脸蛋:“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伤,只是被尖刀划了一下,过些日子就能全好了,而且不会留疤的。”
简沫觉得又气恼又心疼,到现在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怨怒地说:“谁在在意你会不会留疤?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
冷仲谋继续笑,将她搂过来,抱住,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起伏的胸膛能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哪怕受了点伤,还是那么镇定自在,健康强大:“西越城那边有些人找过来了,而且想对我不利,不过,昨晚已经将事情办妥了,不会再有事。”
简沫窝在他的怀里,搂紧了他的腰,呼吸里都充斥着他的鲜活的气息,让她安心而又担心。
“西越城那边的人?是你们的对手公司吗?他们还派人来杀你?是什么公司那么狠?求财就好了,干嘛还要索命?”简沫早就猜到,他在西越城立稳根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