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偷偷学那些医术，自己给弟弟治病，可是这次病情太严重了我没办法”

苏莫离几乎崩溃的捂着脸哭泣，这些天积累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忽然点被触发后，宣泄的一发不可收拾。脑袋上一暖，抬眼见催友清正一下一下的安慰性抚摸。

“不用怕了。“他说。

“你弟弟被我送去了最好的治疗所，离这儿很远，不在国内，但会给你寄信，你得全心全意跟随我，明白吗？”

苏莫离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就呆呆盯着跟前的人，足足的信任让他得意安心，那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展露出舒心服从的笑容，“好。”

口干舌燥起来，疲惫的笑了笑，抬头看着认真听故事的余初一，歪歪头，“所以你懂了吗，不管怎样，背叛谁，我都不会背叛催友清。”

苏莫离的笑容坚定的让人心疼，脖子猛的一紧，苏莫离艰难的挣扎，头埋进他脖颈处的萧然却楼的越紧。惹得苏莫离伸手拍拍，“我要断气了。”

萧然力道没松，闷闷道：“你是苏莫离。”

“嗯，怎么了？”

萧然似乎是咬了牙，喷出的气息惹得苏莫离动也不是挣扎也不是，只能听见小孩似乎哽咽道：

“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不管你有没有弟弟，我要你跟我回去，跟我走，跟我回家。”

苏莫离噗嗤笑出声，语气是一贯对孩子的宠溺，“好，好，记得把我拽紧了，我可跟不上小年轻跑。”

余初一静静看着他们，眼底的阴霾愈来愈深，直到催友清轻敲了他的肩膀，才后知后觉收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