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番外“反攻计划”(2 / 2)

唐秘看看本子再看看宴景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上半身往后退了一点,他趁着宴景行不注意突然往床的另一边扑去打算遁逃。手已经扑到床边,脚踝却落在了宴景行的手里,唐秘徒劳挣扎了一把最后被宴景行拖回了床上。

宴景行再也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半压到唐秘身上哑着声道:“你练肌肉就是计划着反攻我?”

唐秘注视着宴景行裹着一丝危险的眸光,干笑回答:“我、我开个玩笑。”停顿了一下,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就写了一个标题就被你发现了,我还没来得及计划。”

宴景行哼笑:“你最好是。”

唐秘的脸红了起来,抓着宴景行的腰一个反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俯身含住了他的嘴唇,凶猛亲吻起来,双手在宴景行的臀瓣上乱抓,可惜隔着西装裤又不得要领,摸来摸去摸得宴景行想笑。

唐秘真空围得浴巾,浴巾在打闹间早就松松垮垮,宴景行的双手顺着唐秘的膝窝一直往上,轻轻揉捏着他柔软的臀瓣,指尖缓缓移动到小穴的附近在周边来回磨擦揉捻,就是不进去。

唐秘喘息变得粗重,忍不住哼哼起来。原本他想给宴景行一点颜色瞧瞧,结果还没一分钟就败下阵来。

宴景行托着唐秘的屁股突然坐了起来,浴巾也被宴景行一把扯了掉,唐秘全身光溜溜非常羞耻地跨坐在了宴景行身上,他的小兄弟早就硬的发胀,不断向外渗着让人羞臊的液体。

唐秘也不管宴景行的衬衫西裤有多贵,他耐不住想要被填满的欲望,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了蹭宴景行早已撑起来的帐篷。可是宴景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双手扶着唐秘的腰任他乱蹭。

“你逗我!”

唐秘蹭了两下没有得到回应就急了,脸也红,眼眶也红了,起身要跑。

宴景行胸口一软装不下去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唐秘硬挺的性器指腹在头上打着转磨擦,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唐秘的锁骨,闷声笑道:“对你的小惩罚,你要反攻我也要看读者同不同意。”

唐秘被刺激得一激灵,脑子一片空白,哪还管什么反攻不反攻。他喉间逸出低哑的呻吟,伸出手去帮宴景行解领带,三两下间两人便裸裎相对了。

两人一个多月没见了,久违的欲望一触即发。宴景行俯身去亲吻唐秘的小乳头,舌头舔弄,嘴唇吮吸,接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手也没空着,一只手握着唐秘的性器慢慢套弄,一只手探入唐秘的臀缝插入了一根手指做着扩张。

三个地方同时被刺激着,唐秘微微弓起了身子,他以为自己是在躲,实际他是在迎合着宴景行的动作。身体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爬过脊椎骨窜向脑门,唐秘难以自抑地开始呻吟。他瞳孔微缩,眼睛迷蒙,低着头去找宴景行的嘴唇,用舌头主动探索对方的舌尖,和对方热烈勾缠着。

宴景行弄了润滑液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唐秘发热的小穴感到一阵冰凉,随后修长的手指在他体内一进一出,又让小穴火热了起来,他随着宴景行抽插的动作一会儿升入云端一会儿跌落平原。

唐秘眼角湿润,他捧起宴景行的脸,垂眸望着他,用撒娇又埋怨的气声问:“宝贝,你还不进来吗?”

宴景行早已耐不住了,他被这一声宝贝叫得脊梁骨都跟着性器硬了几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给自己戴上套子,然后掰开了唐秘的臀瓣,用硬挺的性器去顶唐秘柔软的肉穴。虽然心底的欲望急切地想要得到满足,但是他怕弄疼了唐秘,动作还是很轻柔。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唐秘的穴口磨擦、挤压,倒是唐秘自己受不住往下坐了一点,性器没入了三分之一。

见唐秘脸上没有痛色,宴景行小心扶着唐秘的腰开始慢慢抽插,当肉棍整根没入的时候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卖力地抽插了起来。

宴景行对唐秘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朝着唐秘敏感的部位不断抽插,自己也在湿热的甬道里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想不断撞击。

因为唐秘害羞,两人其实没用过这种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宴景行心疼唐秘也从不强迫他。可是今天的唐秘大抵是对宴景行有愧,不仅不抗拒这个姿势,还极尽所能地迎合,宴景行紧紧箍着唐秘的腰肢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明明已经把所有爱都给了唐秘,可还是想再多爱他一点。

淫靡液体的滋滋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充斥着房间,前列腺不断受到恰到好处的顶撞,唐秘的性器也被宴景行骨节分明的手不断套弄着,他的前后都湿得一塌糊涂,动情到极致难以自抑得呻吟声从鼻腔里不断溢出。好像很满足,又好像得不到满足。

宴景行分神看了一眼唐秘,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脸颊泛红,嘴巴微张着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无一不在撩动着宴景行的情欲。他猛得托着唐秘的臀瓣将他放倒在了床上,将唐秘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样子他可以看到唐秘柔软的小穴以及硬挺的可爱性器。

唐秘羞耻不已,他掩耳盗铃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软声开口:“太羞耻了!”

宴景行将自己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喘息着哑声回答:“糖糖,你很可爱。”

唐秘的羞耻之心迅速淹没于灭顶的快感之中,宴景行再也不复方才的克制,整根性器退出又整根没入,猛烈地撞击着唐秘的敏感点,唐秘只剩啊啊地喘息与呻吟。

唐秘整个下半身又酥又热,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宴景行不忘腾出一只手来帮唐秘抚弄他的性器。

噗滋噗滋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撞击着耳膜,唐秘舒服地甚至忘记了该怎么去呼吸,最后他在宴景行最猛烈地一次撞击中达到顶峰,流泻了出来。

唐秘急喘,小穴阵阵痉挛,身上都是滑腻腻的汗水。

宴景行俯身亲了亲唐秘迷蒙的双眼,不忍把人折腾狠了,屏息抽插几次也尽数射了出来。

门外盐水菜心像个“监工”一样懒洋洋地趴着,直到房间里静了下来它才打了个哈欠起身迈着傲娇的步子去找自己的窝。唉,两个老父亲什么时候给它找只标志的母猫呀,愁死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