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的项栎栎换好衣服,在镜子里面看了看冷若冰霜的自己,整了下衣服,大步离开房间,开车去往沈家老别墅。
到沈家别墅不过十点半,秦丽芬正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着美妆杂志一边喝着咖啡,很是悠闲自在。
“项小姐,您这是干什么?”两三个佣人拦着气势汹汹的项栎栎。
可项栎栎的气场太大,佣人根本拦不住。
秦丽芬听到闹哄哄的声音,疑惑朝门口望去,见是项栎栎,整天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项栎栎快步走到客厅里,离秦丽芬只有五步的距离,直勾勾的看着她,并未开口说话。
秦丽芬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抬起头看向项栎栎,嘴角扬起一个冷笑,问道:“还好我视力尚好,见着是项小姐,不然我以为是哪个市井泼妇呢?不过我记得项家的家教不是这样的啊。”
项栎栎当然听得出秦丽芬是在明暗嘲讽,她也懒得生气,而是轻声冷笑一下,用着打趣的目光看着秦丽芬。
“项栎栎?”刚下楼的沈玉露见项栎栎,便想起绑架的事情,眼看就要除去她,没想到让她逃过一劫,虽然秦丽芬没有指明责怪,但多多少少有些不满。
沈玉露将这一切的失误都算在项栎栎头上,她还有脸送上门来,非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快步走去客厅,怒声质问:“你来做什么?”
项栎栎冷哼轻笑,眉头轻挑:“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面没有一点儿数吗?”
秦丽芬和沈玉露互看一眼。
“上次绑架的事情我还未来得及算账。”项栎栎轻声提醒道。
沈玉露坐在秦丽芬身边,倒是做出一副高贵的样子,不屑的看着项栎栎:“你没有证据,就是在诬陷我,你们还不赶快把项栎栎赶出去!”
三五个佣人上前,项栎栎靠近茶几,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朝佣人面前砸去,随后又连续砸了几个杯子。
以前的项栎栎温柔近人,即便是再愤怒也不会砸东西,只会文明吵架,而此时此刻的项栎栎,浑身充满戾气,脾气暴躁,倒是让佣人们感到害怕,不敢靠近,连后退两步。
“项栎栎,你疯了吗?”沈玉露见她这么嚣张,根本没把主人放在眼中,自然气愤,怒吼道。
项栎栎只是冷哼一声,走到一边,将墙上的图画取下来狠砸在地,高高举起放在电视剧旁白瓷花瓶。眼睛都不眨下摔在地上。
那一声破碎声,让秦丽芬心疼不已,那可是价值三千万的民国花瓶,现在变成了一地碎片。
“项栎栎,你要干什么?”秦丽芬低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望着项栎栎,不敢相信她的所作所为。
项栎栎又拿起一尊宋朝的棕色雌马,然后摔在地上,慢悠悠的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砸东西吗?”
秦丽芬和沈玉露看到项栎栎砸得这么理直气壮,更是生气了。
“你以为这是项家吗?容得你在这里放肆!”沈玉露低吼道。
项栎栎可不怕,轻轻一笑:“怕了?”
她的笑容,就像是要吸人血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