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胥家势大,便是不该如此的罪责,胥家很无辜,东西都是皇帝自己给的,他们已经是皇亲国戚,太子诞生之后,再多的权利,对他们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他们可以受人推崇,但是却不能把持太多实权,愿意自主交托权利,可皇帝只觉得胥家假模假意,根本就是做做样子。
等到权利收回来了,皇后却也死了,皇帝才徒然发现,有些人你以为已经被自己摒弃,实则她一直驻扎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心头上。
死了的人反而成了白月光,可惜等候他疼爱的美人太多,皇帝消极怠工一阵子之后,就已经开始遗忘白月光的模样,将楚瑶扶上贵妃之位,一边让人给太子下毒,好似做实了自己虎狼之心。
可却在雷善英提醒太子的时候,皇帝却默认了这种做法,真心想害一个人,哪里会等候这么多年。
他不想记得自己的皇后,所以宠爱其他人,生怕想起是自己亲手害死了她,他想弄死儿子,因为儿子神似皇后,他不想看到太子时,心中就抑制不住难过。
他忘了自己到底爱不爱她,只知道又舍不得二人在一起过的唯一证明,所以容许雷善英的自作主张告诉太子那些所谓的真相。
“所以你也不知道先帝先皇后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喽?”萧文然咔哧咔哧的吃着苹果,询问道。
雷善英从回忆中惊醒,摇了摇头:“老臣如何得知这些,能够知道后续,也是因为先皇后的举手之劳,才逐渐注意到不寻常的地方。”
越是观察,越是惊心。
董澈垂着眼眸,突然发声:“雷院使这话还是不要让景王知道了,否则他只会乱想许多,徒增烦恼。”
景王也就是封莫景,这是霄云国送过来的封号,自此以后金夏国就不再是封家的天下,除了封莫景以外,以后还会有几个王爷,将金夏国分割开来,采用分开管理的模式。
巧合总是这么多,屋外的某人听到这样的言论,本想进去询问,想来没人会拒绝他的发问,斐安逸却把他劝出去了。
“景王妃不想你知道,那么定然就是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的东西,这点信任你都无法给她,可别哪天惹急了她,跑到了我霄云国去找。”斐安逸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手,在萧文然的调教下,对于女人的心思已经了解甚多。
封莫景突然觉得也许他拥有的只有董澈,可董澈却还拥有着萧文然,好想让她们两恩断义绝,不然总觉得妻子会突然消失。
“传言不虚,看来安逸王真是个惧内的男人。”封莫景语气略带嘲讽。
斐安逸觉得对牛弹琴挺累的,随即又得意一笑:“这便是你不懂的乐趣,如果惧内可以让她永远毫无戒心的敞开心扉,我甘之如饴。”
萧文然个斐安逸可以说是不分你我的境地了,说不上多有激情,可却再也缺一不可,无法分离。
这句话倒是说到封莫景的心坎里了,董澈虽然爱他,可是却不够信任他,对他有种小心翼翼的保留,似乎只要他做错什么,董澈就会撤退开来,龟缩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