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二位也随我等一道回禅山城内歇息片刻?”赵旭听到萧文然的提示,也知道逼不得,如若白逍遥那小师妹还未死,他们着急也急不来,反倒是容易乱了分寸,若是已经死了,那更是无法着急了,着急也无多大用处,又不能起死回生。不过想到要回城,赵旭就开口试探询问萧文然与斐安逸的打算,如果能够一道回去也是好的,毕竟死者是女子,有许多细节不是他这个未婚男子足够了解的,萧文然思维缜密,相处下来相比破案老手也不差分毫,甚至许多细节还要像她多加请教。
“如此也好,这等血腥也不合适庵堂静地,进去拜佛也不大合适,待到事情解决再来也不迟。”斐安逸深知萧文然脾性,知道她确实是诚心想要来叩拜佛祖,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他也习以为常,毕竟王城中也有皇家寺庙,每年例行拜会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类的,各位大臣的夫人小姐们也是时常会去寺庙庵堂,有所求亦或是心有疑惑,都会前往,他心想萧文然可能也是如此。
禅山城内倒是一片安宁,消息还未传入城中,人来人往的看到萧文然一行人纷纷让道,议论纷纷。
不到一个下午,消息就传的人尽皆知,凶杀案还是人人皆避讳,如此大胆行径,人心惶惶,知府俞书恒俞大人收到赵旭禀报,立即吩咐下去,一一验证怀疑的疑点,再命人唤来相关人物开堂审案。
当天衙门外挤满了人,一个个引颈探头交头接耳议论不休。俞书恒大声喝道:“传禅山武道馆馆长上堂问话。”
禅山武道馆馆长正是曾无双与曾晓晓父亲曾修武,此时他脸上哀戚之色如何都掩饰不了,身躯略微佝偻,双膝跪地丝毫不见犹豫,虽是武林众人却也知道唯有官府才能为他死去的女儿申冤,所以不敢有半点马虎。“草民曾修武叩见大人。”
“曾修武你可知传你到公堂之上所谓何事?”俞书恒面无表情问道。
“已有所知,大人定要为草民女儿申冤,否则她死不瞑目啊!”曾修武惨然三叩首,砰砰砰的三声,旁边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有声的痛楚,纷纷可怜此人失去一双爱女。
纷纷扰扰的议论声充斥着肃严的公堂,俞书恒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台下立马一片肃静,众人都纷纷住了口,听从后续。
“你身为父亲,小女儿曾晓晓失踪多日,不曾找寻不曾报官是何居心?”俞书恒厉声问道。
曾修武愕然,没想到俞书恒会怀疑到他这个老父身上,如今他只是个失去女儿的父亲,惶惶然的辩解道:“大人有所不知,我这小女本身就是个跳脱的性子,何况我等江湖中人,平日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不曾有过特别的拘束,我也就以为她只是与日常那样,闹了别扭,待到不生气也就会回家了。”
如此又传问了几位禅山武道馆的弟子,就是最了解两个女子的白逍遥也不能避免,但是小师妹曾晓晓的习性大家都知晓,做不得假,俞书恒只得作罢。
俞书恒若有所思,顺道询问众人那几日曾晓晓的动向。
白逍遥倒是忽然想起一点:“小师妹六天前忽然问我,说重要的人死因不明确该当如何。只是我排除多人后,觉得小师妹说的定然是逝去的师母了,只是师母确确实实是因病逝世,我不知如何回答,就说应该确认死因才知道后续该如何,而后就未看到小师妹了。”
“如此说来我也想到了,那日小师妹说要去找大师姐。”另一个女弟子赶忙补充,就怕出了纰漏,被问责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