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简单的说完了规则,便出了题,要求是以情写人,要写的情到深处,让人有所感触,题目虽然简单,但是想写好并不难。
最后一轮除了台上是一个人可以写以外,台下的人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取纸笔,写好了送过去,虽然并不参与斗诗大会的比评,但是可以进行额外的展示。
秦逍想着那道题目,让凳子去拿了纸笔,挡着顾小卿的视线偷偷写了一首诗,由凳子送过去。
一直说自己没什么文采的秦逍居然动起笔来了,让顾小卿生出了万分的好奇心,但是秦逍把纸护在手下,左挡右挡,就是不让看。
顾小卿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气呼呼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哎呀别急,结束了你会看到的。”
“哦?秦世子就这么有自信会被选上吗?”
“那是自然,这诗可是用尽了本世子毕生的文采。”秦逍一脸骄傲。
台上的比拼也到了尾声,白清羽收过十一人的诗送与六位老人评赏,一番讨论后,定出了前三名。
斗诗大会结束后,蓝衫青年手握着一卷纸,几个小伙子搬出一块告示板,青年把手里的纸一一粘贴上去。
这便是方才由观看斗诗的民众写的诗了,告示板上张贴了十数张,字迹不同,情景不同的诗,还未离开的众人立刻围拢过去。
“走吧,去看看我写的诗。”秦逍带头走过去,果然在第二排看到了自己的诗。
顾小卿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那首诗,读完后脸色爆红!
那竟是一首表白诗!写的是新婚人被翻红浪的情难自已!用词白话简单,让人能直面那种新婚之夜为人夫的激动之情。
这……这……这哪有什么以情写人!
围观的人似乎也看到了这首诗,在一众的追思,求爱诗中独树一帜,大昭的民风比较开放,尤其是民间,除却礼仪伦常,并没有很多规矩束缚。
他们对着这首诗啧啧称奇,看的好不过瘾,都在说这是哪家的新婚汉子写给自己妻子的,感情直白火辣的很,那妻子真有福气,得此宠爱!
几个年纪轻的姑娘双儿受不了这种,直接红着脸离开了。
顾小卿读书作诗十几年都没有今天这么害羞过,虽然这首诗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莫名的一道道热气就往脸上冲,羞得他都要晕过去了。
他扯着秦逍衣服把人拉出去,“秦逍!这就是你的毕生文采吗!”
“你不觉得写的很好吗?”秦逍恶劣的戳戳他,“我觉得我写的很生动啊。”
“太……太……”太无耻,太下流了!秦逍怎么这么讨人厌!
“其实我这里还有另外一首,专门写给你的。”秦逍做贼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笺,塞给他。
顾小卿展开一看,豁,好一首淫/词/艳/语!
独道风流唯一景。
喜凤香烛映春情。
小洞生泉敞开迎。
卿卿含羞纳枪柄。
顾小卿:“……”去他/娘/亲/的,他此刻的拳头好痒。
“卿卿,你不要被它迷惑了,我这是个藏头诗啊。”
“……什么藏头诗。”顾小卿的拳头握了又握。
“独喜小卿啊。”秦逍郁闷,“没看出来吗?我写得好明显啊。”
顾小卿还真的没看出来,第一眼看到是那样一首诗,他连看都不敢看,哪还有心思去想什么藏头诗。
更何况,这样的藏头诗,不要也罢!
“以后不许写……更不许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