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问:“姓商?”
那女子疑惑问:“怎么这么惊讶?”
“我有个朋友也姓商。”我道。
“哦,这个姓氏还是比较常见的,她是随着她父亲姓的,她的父亲有八分之一的法国血统,而我的奶奶是德国人,我的曾祖父又是爱尔兰人,虽然我的遗传不明显,但花儿鹿的遗传很明显,我希望她以后更像她父亲。”
她的目光里温柔充满爱恋。
我想着自己也有大把的时间,便好奇的问她,“她的父亲呢?我会不会问的太多?”
她摇摇脑袋道:“没事的,反正在这儿能遇到东方面孔的人很少,能和你聊聊也算是缘分!她的父亲……在家呢,身体不太好。”
“哦,这些发圈我能买了吗?”
“小姐你用不着太多。”她道。
“我喜欢这些样式,想都买了。”
她犹豫的点点头,“好吧,谢谢小姐。”
我给她拿现金随意问:“你多大了?”
“二十三呢,十八岁生的花儿鹿。”
“哦,他父亲应该也不大。”
我就是随嘴问问,她突然有些伤感的说道:“嗯,不大,也不懂什么是责任,经常在外面勾三搭四,也从不给孩子拿生活费。”
说这些话的她用的中文。
似乎很怕孩子听见。
“你很爱他。”
我说的很笃定。
“嗯,爱才会无怨无悔。”
“谢谢,都替我打包吧。”
一直站在她身侧的小女孩欢喜的声音说道:“妈妈,我们今天可以提前回家啦!”
她说的是很标准的英语。
可这儿用英语的人很少。
能将它讲标准的也很少。
“嗯,妈妈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我买了发圈离开之后心里存着好奇,但那好奇没有留太久,一小时后就忘得干净!
我又买了不少的东西,回到酒店时天已经黑透了,席湛二十分钟后才赶回来,他休息了一会儿便带着我赶飞机,在等飞机的过程中我给墨元涟发了消息询问他了一件事。
就是将商微母亲的态度告诉了他。
他回我,“她对商微是有阴影的,她讨厌商微还不如说是恐惧商微,她心底怕呢。”
“怕什么?”我问。
“我需要调查,等我。”
我是想搞明白为何商微的母亲一直拒绝商微,而且怎么讲都给她讲不通,倘若单纯是因为商微爷爷的态度似乎太过牵强,倘若说也是因为她想稳定自己在商家的地位似乎也太过牵强,因为商微比商家厉害的多!
而且商微的爷爷……
商微的爷爷一辈子在商界沉浮,自然知道利弊,他讨厌商微会损失很多的生意。
他明知道这点但他仍旧这样。
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明显感觉到商微母亲的精神不稳定。
正因为这样我才计划问墨元涟。
墨元涟是厉害的心理医生。
我收起手机,席湛见我满脸困惑他问我发生了何事,我迟疑道:“商微的事让我感到困惑,我感觉商家讨厌他还有别的理由。”
“嗯,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状况。”
“二哥你知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