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鱼仔细想了想,决定先不谈,“庄世晏,我先去上班。”
“孙小鱼,你昨晚把我睡了。”庄世晏定定地望着孙小鱼,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你要负责。”
孙小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我睡你?”
庄世晏点头,“我好心扶你进洗手间洗澡,但是你突然压着我,把我睡了。”
孙小鱼已经再也听不下去了,庄世晏说,“如果你不同意领证,这些东西只好对着你循环播放了,万一不小心让有些人看到,你的脸面往哪里放?”
孙小鱼拔高声音,“你岂不是更加没脸?”
庄世晏笑了笑,“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不过你是女人,你需要。”
孙小鱼瞪着庄世晏,“最后一次,晚上回家再说。”
“好。”庄世晏挑眉,趁着孙小鱼要走之前,突然将一枚东西穿插在她的指缝里。
孙小鱼一回头,居然是一枚戒指,心里忽而动了一下。
“三年前的戒指。”庄世晏昨晚想了半天,没有将新买的拿给孙小鱼。
“从哪里结束,再从哪里继续。”庄世晏冲孙小鱼咧开嘴笑了笑。
孙小鱼握紧手指,没摘下来,故作愤怒地转身离开。
庄世晏心情很好地回到公司,可看到戎翼埋头工作的样子,有些火大。
再看蝶衣心神不灵,庄世晏便直往戎翼走去。
“蝶衣你先出去。”庄世晏吩咐。
“哦,好。”蝶衣点头,只以为戎翼犯了大事,于是恭敬地转身离开。
戎翼没什么危机感,貌似有些犯困,还闭着眼,样子像宝宝,在桌面上睡着,东倒西歪。
庄世晏单手摩挲着眉尖,踢了踢他的小腿,“喂喂喂,给我起来,谁让你睡这么香,把这当家了,对了,你前天晚上,还带一个女人在我家过夜,谁给你的胆子?”
“什么啊?”打了个哈欠,戎翼清醒了,“老大,我可能是被人强了,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贴身的内衣都不见了,这还不算,我怀疑,我是被一个男人给强了。现在我都觉得有点伤感。”
“男人强你?”庄世晏冷笑,“你是不是疯了?”
戎翼低着头,“老大,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敢保证,我字字属实,如果敢骗你一个字,我不得好死。”
“谁知道呢。”庄世晏斜斜地看戎翼一眼,然后问他,“秦医生开的药膏呢?”
“这么快就用光了?”戎翼诧异,用古怪的目光看庄世晏一眼,接着尴尬地说,“那个,多了会伤身子的。”
然后指了指手边的抽屉。
庄世晏一本正经地俯身,正要拿走药膏,戎翼的手臂却缠了过来,可怜兮兮地问,“那晚,脱我衣服的人,不是你吧?”
庄世晏先是一愣,接着哈一声笑出来,再推开戎翼,冷冷勾着唇,“记得吃药。”
“什么?”戎翼吓惨了,“避孕药?”
庄世晏唇角抽搐,“脑残片。”
门口,蝶衣十分不解,总裁找戎翼算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