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世晏就握住她的手指,然后放在自己的唇边慢慢地吻着,可能是觉得她的手指太冷了,于是伸出双手,帮孙小鱼取暖,最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这么一来,庄世晏趁机将孙小鱼抱在怀里,“冷吗?先上车吗?我车里有暖气。”
孙小鱼愣愣地站在原地,问他,“为什么要来管我?”
眼中透出那股复杂,庄世晏闭了闭眼,最后直白地说,“你不知道我对你,一直以来都这样吗?”
顿了一顿,庄世晏继续对她说,“你的事,我都会帮你解决。”
庄世晏说得道貌岸然,孙小鱼却后退了一步,再苦笑了出声,“你说,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需要。”
顿时,庄世晏眼中一刺,因为他看孙小鱼在哭,他能分辨什么是雨丝,什么是眼泪。
抿着干涩的唇,孙小鱼吃到自己的眼泪,也吃到划过脸庞的雨水,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真的很不舒服,她以为雨丝能掩饰,挡掉她的眼泪,于是一脸平静地对庄世晏说,“如果你过来,是来讽刺我不该接受别人的恩惠,不该这么傻,拿着别人的私心随意挥霍,真是你可以骂我蠢,那么现在,你的预料已经达到了,而你,不用现在这样对我施舍。”
再闭了闭眼,孙小鱼的表情很痛苦,因为庄世晏告诉她的事实,让她心里很难过,她不想试探聿景深,也不想随意花聿景深的钱,甚至不想伤害那样一个对她温暖的男人。
庄世晏听孙小鱼的每个字,都是对他的讽刺,他就冷笑着问她,“在你眼里,我这么做,只是施舍?”
深呼吸,孙小鱼重重地咽下口气,脑袋很沉重,她努力地稳住情绪,然后轻轻地回答他,“不是么?”
庄世晏的做法,在孙小鱼看来就是施舍,不直白地问,开头却是将一同大道理,不就是想看到她无措的样子吗?之后他还装作好人的样子。
顿了一顿,孙小鱼接着说,“以后,你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不用觉得身为你的前妻的我会需要你的东西……庄世晏,能听懂吗?”
如果说,孙小鱼和聿景深在一起,甚至聿景深对孙小鱼的好,都只是让庄世晏不悦的借口,那么现在,听孙小鱼的这段话,庄世晏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他狠狠地大叫,“孙小鱼!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对于庄世晏的指责,孙小鱼不多言,也不表态,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说话!”看孙小鱼不说话,庄世晏又无可奈何,他咬牙,狠狠地按住孙小鱼的身子,恨不得打她,至少那样,也许孙小鱼能有点反应。
“真的不要逼我!”庄世晏凶残至极地拎起孙小鱼的领口,“我从来不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