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孙小鱼古怪地看了庄锦城一眼。

“别问。”打开车门，庄锦城看也没看孙小鱼，直接拽着她上车。

一路上，孙小鱼被一种诡异的气氛包围。

十分钟后，小车在夜色停下。

几乎同一个时刻，庄锦城给云灿打了电话过去，“既然抓到内奸，立即交易。”

说着，庄锦城扭头，看了孙小鱼一眼。

明显审视、打量的目光，令孙小鱼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交易——

庄锦城的秘密？

挑眉，孙小鱼刻意不去听，兀自打开车窗，定定地望着一个看不清焦点。

“是——”庄锦城皱眉，视线从孙小鱼的后脑上微微移开，那低沉的声音带着玩味，“芯片拿到手了，今天晚上行动。”

庄锦城勾唇——明知消息会被窃听，因此他的声音很沉，又透出几分焦急，尽可能将戏演得真实。

庄锦城按掉电话后下车，孙小鱼想了想，也动作利索地下车。

“我回去了。”看样子，他今晚很忙。

“等等。”庄锦城对孙小鱼摇摇头，然后绕开车身，大步走至孙小鱼身前，“我今天，用得上你。”

“用得上我？”孙小鱼满脸不解。

“嗯——”一伸手撩开孙小鱼的发丝，庄锦城问，“帮我个忙？”

孙小鱼从来没见庄锦城如此沉闷，于是问，“看样子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