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见一次不成,立刻想着第二次,只是叶歆恬又先了自己一步,伸手推了她一把,她脚步踉跄,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这是为你好,省得你每天出去惹是生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知道,给王爷惹一身骚!”叶歆恬朝空气一挥手,身后就有人上前,一左一右把白薇薇扣住,往内室床边拉。
布带缠绕的声音传来,白薇薇被人按着,把两只手绑在了床柱上,嘴上还不停地骂着。
“把嘴巴给我堵住了,再有一个不好听的字从她嘴巴里吐出来,你们都得跟她一样!”
话音刚落,有两个婢女反应过来,把手中手绢弄成圆形,一把塞进白薇薇的嘴里,世界瞬间清净了。
“唔唔唔唔……”白薇薇气急败坏,不停跺脚,表示自己的不按。
叶歆恬不用回头看,都知道白薇薇口齿不清骂的人是自己,她叹了口气,然后说:“你们所有人,都不许帮她处理伤口,这伤只会多流一点血,死不了她。从现在开始,有人来打探这里的情况,你们就说,人在屋里休息着,不要打扰。”
“唔唔唔唔……”白薇薇努力用舌头去抵出口中的手绢,可是塞得太进去了,她根本发布出声音。
“王妃,我们明白了。”所有婢女同时点头福身行礼。
叶歆恬头也没回,径自往外走,不忘抬起手臂挥手,说:“都散了吧,戏都看完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随着叶歆恬这一说,围观的一众婢女,瞬间消失了,都很忙的样子,没人敢去解开白薇薇,特别是亲眼看到了王妃那一手快速伸剪刀的样子,就更加不敢不听了。
路上,春珂和青伶拼命给对方使眼色,催促对方去问。
叶歆恬也一直在留意身后的情况,磨蹭了半天,一个敢上前说话的都没有,当事人只好自己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别藏着掖着。”
她这么一说,青伶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她激动说:“王妃,您刚才甩剪刀那一下,真的帅呆了,什么时候学的?”
叶歆恬皱眉思考了下,决定说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最近吧,无聊甩石头玩,甩出来的。”
只是,这一招吓唬吓唬白薇薇还行,吓唬别人就不一定能行了。
“王妃好厉害哦,这是叫自学成才吗?”青伶边鼓掌边说。
“你的演技很浮夸!”叶歆恬和春珂同时说了青伶一句。
然后,三个人噗嗤笑出声,与刚才紧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果然是面对什么人,就有什么样的性格。
“你们从现在开始,不管用什么方法,堵住他们的嘴,白薇薇自杀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多一个人知道。”笑过之后,叶歆恬接话,说了个严肃的话题。
“遵命,王妃。”
春珂和青伶都明白,叶歆恬是不希望多一个易思瑾知道,但既然主子没有明说,她们身为下人的,自然不好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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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瑾翻身下马,一只手放在脖子上,头轻轻转动,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这几天他一直在和信任的大臣们商议,怎么把私炮房的主调查人给换回来,即便不是易思瑾本人,也可以是在场的大臣们,可花了几天上书给辰皇,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这是第一次,辰皇这么坚决,态度就是不会改变任何决定。
易思瑾忙得焦头烂额,连睡都没有在王府里,随便将就一晚就过去了,令他觉得心血付诸东流的是,父皇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陈深看到易思瑾,就好像看到救世主那样。
易思瑾边走边疑惑回头看着陈深,问:“你怎么一副如临大赦的样子?”
陈深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凑近易思瑾,低声说:“你再不回来,整个王府都要被王妃掀了。”
“?”易思瑾满脸疑问号,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深深知易思瑾耐心有限,决定不再卖关子了,直接说:“白姑娘中午的时候自杀了。”
“人救回来没有?”
“救回来了,听说是王妃去到,不知道怎么阻止了,但听说‘战况激烈’。”
“马上给本王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易思瑾身为瑾王府的主人,他竟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