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客人吗?”春珂听完后,点点头问,这么上心,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叶歆恬单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下,说:“唔,不算太重要,但是也不能失礼。”
“明白了,王妃您和青伶去打扫吧,点心春珂来做。”春珂说。
叶歆恬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挥手与春珂道再见,与青伶来到二楼阳台打扫。
打扫完之后,青伶先下楼了,叶歆恬则抬头眺望远方,无奈叹了口气,身边立刻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李鸿鹏从屋顶一跃而下,来到她身边,持剑双臂环胸问:“事情往你所预想的方向发展,你应该高兴才是,叹什么气?”
“有些遗憾吧,只能这么说。”叶歆恬目视前方,瞳孔没有聚焦,像盯着某一处,又像什么都没看。
“事情是你自己答应的,你可不要反悔,那人势力这么大,要是反口,谁也救不了你。”李鸿鹏提醒道。
“我明白。”叶歆恬双手握着红色栏杆,慢慢用力,直至关节泛白,她都没有松开手。
“为师今晚不要出现是吧?”
“是,委屈师傅了。”
“没事,你加点钱就好。”
“一定一定。”叶歆恬被他贪财的样子逗笑,然后说。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话,叶歆恬在发呆,李鸿鹏则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去了哪里叶歆恬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会在王府周围,没有离开太远。
夜幕降临,四下黑漆漆一片,往日夜里皎洁的月亮和耀眼的星星,都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还有令人很不喜欢的压迫感。
忽然,裙摆从身后被风挽起,她背部一僵,勾起淡淡的笑容,缓缓转身,面对来人说:“您来了。”
谈话声不大,四周又很安静,所说之事很快随风飘散,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如同交代完事情消失的身影,来去自如的同时,又好像从未出现过。
而在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所视之处刚好是二楼阳台,虽听不到声音,但把那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陈深见黑影已经走远,着急问:“王爷,属下要去追吗?”
易思瑾长吁了口气,不紧不慢说:“不用了,我们原路返回吧,所有路上见过我们的人,都去警告一下,让他们别乱说话。”
“好的。”陈深虽回答得很快,但还是很留意易思瑾的表情,他担心自己误会错了王爷的意思。
两人消失在黑色的夜里,如同没有出现过一样,风吹散了思绪,也令有些秘密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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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叶歆恬起了个大早,她想去奶茶店和花店看看,不知道昨天的事对业绩有没有影响,得做出一个调整的方案。毕竟,在大众之下‘出轨’,等同于立刻被判了死刑,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
叶歆恬带着春珂出门,还没走出王府大门,就被青伶叫住了。
青伶跑到她们面前,拦住她们的去路,气喘吁吁说:“不好了……”
叶歆恬见青伶这么辛苦,上气不接下气的,于是抬手轻扫她的背部说:“别急,慢慢说。”
“不能不急,出事了,王妃!”青伶告诉自己,一定要用最简短的话,说完整件事,不然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叶歆恬问得云淡风轻,她不认为现在有哪件事是比得上私炮房的事,今早还听说易思瑾不再是主调查人,她的心就更加着急了。
换人,就意味着事情会改变,不会再按照她所预想的那样发展,对很多事来说都不利。
明明说好的主调查人是易思瑾,为什么突然就变卦了?这其中一定有变!
“白姑娘……拿着剪子想自杀,被下人们发现了,那院子一团糟呢,我正准备叫人去通知王爷,也不知道王爷下早朝没有!”青伶越说越着急,她是见过现场的人,担心会闹出人命。
叶歆恬听完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你再说一遍?”
“白姑娘想自杀!王妃!”青伶重复说,依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