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不是梦。”
“嗯。”季时州去亲她,每次这个时候苏简都会避开。
“别亲了,待会儿你又要洗冷水澡了。”苏简还特好心地提醒他:“洗多了也不好,憋久了也不行。”
“以前也这样。”季时州低声道:“我害怕被你知道,觉得我龌鹾恶心。”
“以前?是哪个以前?”苏简不能对他怎么样,嘴上从来没有饶过他,“苏淮,你太早熟了,少看点少儿不宜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不是。”季时州从来不看那些,在宿舍里,陈涛喜欢浏览一些不健康的页面,他从来不曾看过一眼。
“你说实话,你第一次做那什么梦是什么时候?”苏简那时候天真,现在可不天真了。
季时州的耳尖泛红,他不愿意提及,“简简,可以不说吗?”
他高中,去她学校找她那一次,在酒店,她躺在床上,他睡在地上。
他起了心思,第一次做梦,从那之后他便开始频繁做梦,醒过来之后他觉得恶心。
苏简摇头,强势地道:“不,必须说。”
季时州的脖颈都红了,“酒店,你睡在我身边。”
“哦。”苏简一点都不惊讶,果然狗东西从那时候就起了心思。
她没有生气,季时州感到庆幸,又想起她腹中的东西,不悦地蹙眉,“好烦。”
苏简疑惑:“什么好烦?”
“他还要在你这里呆好久。”季时州指她腹中的东西。
苏简吊儿郎当地道:“怪我咯?是我塞进去的?”
“怪我。”季时州低头道歉,还是忍不住亲她,他松开她,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苏简……”
他欲言又止,脸上的红晕未消。
“你说。”你是祖宗。
季时州突然撇开视线,“孩子之后吃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