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开,季时州突然压上来,苏简的背抵在了门锁上,“苏淮,我的背疼。”
季时州带着他挪过去了一点,顺势将她压下,将她的双手锁在门上,她没有挣扎,锁着她双手的力道很小。
他的脸泛红,眼尾也泛红,像极了中招的样子。
“苏淮,等等,咱们不急,先进门再说。”苏简想抬手安慰他一下,手被他锁着。
家里有床它不好用吗,非得把人摁门板,苏简不懂这是什么想法。
季时州低着头,离她很近,他没有亲上来,鼻梁抵着她眉心,锁着她的手松开了她。
苏简怎么觉得他中了药跟喝了假酒似的,“苏淮,家里有床,不好用吗?”
床它不软吗?
抵着她脑门的鼻梁往下,他的手落在她的侧脸,“简简,我爱你,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苏简:“?!”我以为你要说洞房,结果跟我说领证!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呸!裤子还没有脱,她都准备好了。
“你不是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吗?”早领晚领都是领,她倒是不介意,不过大佬的年龄是一个问题。
“我不想等。”季时州低着头,鼻梁蹭着她的额头。
“谁让你小。”苏简说的是实话,谁让他年龄小。
“不小。”季时州的指腹从她的侧脸划过,“成年了。”
苏简:“成年了也不到法定结婚年龄。”这是国家规定的,不是我规定的,我很无辜。
“这么介意我年龄小?”季时州低低地道,有些无奈,有些无可奈何,“我没有办法改变,我也想长快一点,简简,为什么总说我小?”
年龄他应该很介意,是他久置的,不能触碰的一根弦,生了锈,不小心就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