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光明正大抽大佬耳光,想想都觉得好爽,她磨着手掌霍霍向大佬的脸,挥掌间带了风过去,从他的脸侧拂过。
还有一指之隔她的手掌定格在半空,她说:“舍不得。”细皮嫩肉的,被抽耳光多疼。
曾女士告诉过苏简,不要随便抽一个男人的耳光,因为你打下去的是男人的尊严,下一秒你可能就被会被摁在地上摩擦。
苏简的掌心微热,细腻的皮肤贴上来。
那一指之隔的距离缩为了零,他的脸跟她的手贴在了一起。
他抬眸,眼睛里淅淅沥沥的,“有温度,是真的。”
“真的,比金子还真。”苏简凝视着他,从未有过的认真:“你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们就领证,求婚,我是认真的。”
“简简……”季时州的情绪波动极大,用力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拥着,克制的,小心翼翼的,恐慌的,害怕的情绪汇聚。
苏简也拥住了他,他在路上问出那些话,后来又不敢听答案,这样地小心翼翼,惶恐不安,苏简觉得一定程度上跟她有关。
这个男人,她要了,也认定了。
苏简的神情非常严肃:“苏淮,跟我结婚,要命的那种。”跟我恋爱,你怕了吗?
季时州沉沉地“嗯”了一声,她被拥在怀中,没有看到男人泛红的眼眶,“简简,你跟我求婚了,不能反悔。”
苏简从他的怀中起来,一本正经地道:“刚才不算。”
她说刚才不算……
不可以不算。
季时州的神经绷紧了,“简简,你不可以这样。”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