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好似没有感觉到,任他们折腾,讨论日子。
使唤不动季时州,苏简只能自力更生了,“你们是不是太着急了,苏淮二十二岁还不到,不能结婚。”
“没几个月了,你生日过后三个月就是小淮生日。”苏淮从来不过生日,他的生日从苏简那次说过后,就一直跟苏简一起过。
苏简忘记了,季时州的生日在她的生日三个月后。
“实在不行,可以先办酒席,再领证,毕竟今年的好日子真的不多。”李贞儿还特意问苏简的意见,“简简,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苏简:“……”
从苏简这里得不到答案,李贞儿便问季时州:“小淮,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季时州看向沉默着的苏简,顿了顿,道:“简简喜欢就好。”
曾孟宜看出苏简的窘态,帮她解围:“贞儿,现在不急这个,先把年过了再说。”
“行行,今年好好过一个年,婚礼的事等过了年再说。”李贞儿心里这个暖啊,恨不得两个孩子马上结婚,从今天起就搬到家里去住。
苏简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地,总算是将两人的事说给曾女士听了。
李贞儿看着苏简,越看越欢喜,欢喜得不得了,倒是曾孟宜,心事有些重,女儿找到归属,她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另外的担子又落在了她的肩头。
一方面是生怕有一天女儿会不幸福,另外一方面就是舍不得,不止父亲有恋女情结,母亲也有,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分肉,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