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一边又极为嫌弃地吐槽:“多大个人了还要你帮他削水果,手是长起来做什么的!”
少年默默地看着她,她的每一句唠叨都听着,听得极为认真。
因为近视,她的脸都快贴手上了,缠纱布的时候,眼睛跟着转,剪了纱布,在他划破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绑了一个漂亮的死结。
“疼不疼?”她问。
他说:“不疼。”
“哦。”苏简思索片刻,“不疼就回去洗澡,换一身衣服。”
季时州:“……”
在她的执念下,季时州回了酒店,去洗澡换衣服。
他刚走没有多久,就有人来探望。
欧阳瑾提了一篮水果放于桌上,看到她并于大碍,“所幸,你并没有事。不过,我听说盛师哥伤得比较严重,背部缝了五针。”
苏简点头,跟他聊了两句。
地震的时候,欧阳瑾成功脱险,后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要走的时候,欧阳瑾告诉苏简:“岑西兮也在明州。”
苏简震惊,“她呢?”
“我找到她了,人没事。”欧阳瑾说了岑西兮所在的医院,“我去看盛师哥。”
苏简说会去,等欧阳瑾离开,苏简借了隔壁病友的电话,给岑西兮拨电话,未通。
捯饬了一下自己,又跟隔壁病友借了一点钱,打车去了岑西兮所在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