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年喜欢跟何遇akelove,因为何遇从来不是被动的,他们在一起就像是一场激烈的搏斗,谁都不让谁,一次下来酣畅淋漓。
可何遇力气到底小了点,昨天加上今天下来。已经没了任何还手的能力,只能让他按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发着跟小猫儿似的呜咽声。
就在两个人正要步入主题的时候,刚回来找何遇要做法的傅修敲响了两个人的房门。
傅钰年抬头看向房门,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知死活的某东西正一脸茫然的问道:“小先生,维年晕倒了,我想给他做的软乎的,你能教教我吗?”
看着傅钰年跟黑的跟锅底似的脸,何遇笑出了声,向门外喊道:“我写张纸给你,你等一会。”
说着,将傅钰年扯回床上,双腿一跨,骑在了傅钰年的腰上,听到他的一声闷哼,何遇笑着俯身,嘴唇似有似无的擦过傅钰年的脸侧。
就在傅钰年要吻上他时,倏地起身,将刚才拿的衬衫套在身上,见傅钰年脸上被气笑的笑容,说了句,“宝贝儿,等爷一会。”
傅钰年拍了拍何遇光滑的小屁股,顿时屋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惹得何遇翻了个白眼,傅钰年最喜欢在做那事的时候拍他的屁股。
何遇从傅钰年身上下来,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纸笔放在柜子上,跪趴在床上写了起来。
傅钰年看着眼前两条白的晃眼的大长腿,还有被衬衫堪堪遮住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眼神一暗就扑了上去。
感觉身上一重,何遇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然后转身将纸塞到傅钰年的手里,“去,把它给傅修。”
傅钰年接过来,然后拿过被子给何遇盖上,随手穿了件衣服,俯身亲了口何遇的额头,“等我回来。”
随即转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外的傅修说道:“给你,明天再给你放天假,后天滚回来上班。”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修一个“哦”字嘴型刚出来,就见面前的门被甩上,摸了摸鼻尖,至于这么猴急嘛。
然后揣着何遇给的小纸条回了唐维年的家,屋子里没有声音,还是他走时的样子,唐维年应该还没醒。
推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见他还睡着,傅修才转身去了厨房,看着何遇给的小纸条,开始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做饭。
虾仁鸡蛋蒸豆腐。
嗯……虾剥的不错。可为什么豆腐块四分五裂五马分尸的?蛋液你能把蛋壳都搅碎?你是让唐维年吃鸡蛋壳子?
咸蛋蔬菜瘦肉粥。
所以你为什么开心的把菜板上的残骸都扔进了垃圾桶……你这一锅白不刺啦的稀了光汤的是咸蛋蔬菜瘦肉粥?蔬菜呢?咸蛋呢?肉末呢?
傅修趴在桌子上,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爱心晚餐,虽然与理想中的有些差别,但……好歹是他亲手做的。
想他傅修活了20多年还是第一次下厨为人做饭,看看时间,傅修决定把唐维年叫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唐维年?”傅修碰了碰唐维年的肩膀,见他没反应,弯了弯身子,又叫了一声:“维年,醒醒,吃了饭再睡。”
离近了才发现,唐维年长得很漂亮,傅修自认为他见过许多皮相极好的人。
比如清贵冷峻的傅钰年,精致俊秀的何遇,温文尔雅的白玉京,斯文败类的江谦恩,冷酷无情的何丞孝,跟何遇长得很相似却多了些人气儿的江舸。
而唐维年则是干净的,无论你怎么去看,他都如婴儿一般干净。
是那种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惊艳的人。
鬼使神差的,傅修在唐维年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随即慌乱的起身,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感受着自己不断跳动的心。
傅修觉得自己生病了,病的还不轻。
“维年,起来吃了饭再睡。”傅修再次叫了叫唐维年,手下用了些力道推他。
唐维年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十分舒坦,他做了个梦,是个午后,他坐在庭院里的一个摇椅上,暖洋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舒服极了。
他坐在躺椅上看书,而傅修则在不远处带着一个小孩子放风筝,时不时的还会叫他跟他们一起放风筝。
却不想被人叫醒,睁开眼睛一片模糊,而后渐渐清晰起来,是傅修。
唐维年一愣,随即不确定的叫道:“傅修?”
“不是我还能有谁?”见他终于醒了,傅修伸出手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说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吗?还学铁人不吃不睡,你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
唐维年眨眨眼睛,这样真实美好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直到一阵刺痛从脸上传来,他才相信眼前都是真的。
“睡一觉睡傻了?”傅修收回掐住唐维年脸的手,还下意识的捻了捻指尖,以前也不是没捏过,怎么才发现这厮皮肤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