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嘴硬而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听着自己的房门再次被关上,傅修坐在了凳子上,一时间疼的又是一阵蹙眉。
将手里的药先放在一边,然后吃起了饭,但是吃着吃着傅修就吃不下去了。
他跟唐维年认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性子自己自然最是清楚,脸皮薄慢热遇到事就喜欢躲,
而且被误会了就死鸭子嘴硬一句解释都不会说。
所以自己在跟他别扭什么呢?
傅修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伸手拉幵抽屉,里面赫然都是这三天来唐维年给他送的药,角落里还有三包糖。
他不喜欢吃药,因为他觉得苦。
即使是西药也不行,唐维年曾经骂过他矫情,但是后来每次他吃药的时候都会给他备上一颗糖。
傅修曾经特别嫌弃唐维年的这种做法,还说又不是小姑娘,整得肉麻兮兮的。
伸手将唐维年留在门口的药拿了起来,刚要扔进去,却突然停住,将它放回去。
然后拿起桌子上之前被他扫落在地上的药扔了进去。关上抽屉,才打开药吃了进去,几乎是咽进去的一瞬间,傅修就扔了一粒糖到嘴里。
傅顺成回到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傅昌盛送一个女人上车,见他往回走,登时就骂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爸,小千呢?”
“小千?你还有脸问小千?”傅顺成冷哼一声,“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吗?以后小千就不用你管了,把你自己的那堆烂摊子给我收拾好了!”
“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你要是不想呆也可以滚出去!”
说完就拄着拐杖进了院子,从另一个院子回来的傅管家见状摇了摇头,傅家什么都好,只是不适合养儿子。
何遇坐在地上,身子半趴在茶几上,在纸上勾勾画画的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傅社年洗完澡出来就见他画的认真,眼里逐渐染上一抹笑意,他终于知道安澈这个姿势是跟谁学的了。
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何遇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紧接着就被放在了床上,下一秒眼前就一黑。
傅社年用毛巾给他擦着头,见他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终究是扛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外面的人都说傅二爷是天上下来的人,冷的要命,手段也狠厉。殊不知私底下竟然会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