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芮出嫁前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嫁给傅昌盛后也是被保护的好好的。
没事打打麻将跳跳舞,哪见过什么血腥场面,就更别说现在被人拿刀子威胁着,可真是三十多年破天荒头一次。
“如果以后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狼崽子,有娘生没娘养这类的字眼,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何遇松开冯丽芮的手,看着她脱力的坐在地上,拿出兜里的手帕细细的擦拭着匕首,笑道:“我做过许多娃娃,我想你应该有兴趣,晚点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何遇将手帕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却突然转头看向还处于惊吓中的冯丽芮,“我是不是外姓人你可以去问傅钰年。”
冯丽芮看着何遇的背影走远,才脱力的躺在地上。站在阳台看了全过程的傅安澈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刚想开口嘲讽两句就听到白玉京在身后叫他。
“安澈,你在这干嘛?”
“啊!没有…”傅安澈迅速转过身,挡住白玉京要往前走的身体,拽住他的手晃了晃,满脸的讨好之意,“我突然想起来有个单词不会读,我带你去,走吧。”
白玉京还想往后看一看,但还是被傅安澈拽走。
傅安澈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一板一眼的跟白玉京念着标准的美式英语,时不时的还偷瞄几眼。
“看我做什么?”白玉京好笑的用手里的笔敲敲傅安澈的脑袋,“有看我的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英语单词,不是说想跟我出国吗。”
“长得好看还不让看啦!”傅安澈虽然嘴上说着,可眼睛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看了单词,毕竟他是真的想跟白玉京出国。
傅钰年将门虚掩上,最近太忙他一直没时间管傅安澈,今天恰巧看到他学习就看了看,没想到这个老师还有两下子,居然能把傅安澈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二爷在干嘛?”
何遇在不远处看着傅钰年,少年气质出挑,不过半年,个头也长高了不少,现在已经到了他的耳垂。
傅钰年信步走了过去,“跟我来。”
何遇小跳着跟在傅钰年的身后,直到进了书房。
“听说你刚才把三太太划伤了。”傅钰年看着面前的少年,即使上一秒伤了人他也依旧能漫不经心在在这跟他面不改色的对视。
“太聒噪,看的不爽。”何遇说着,双手拄在桌子上,眼波流转,“怎么,二爷心疼了?”
傅钰年伸手摸上何遇的面庞,慢慢的向下滑去,直至将少年纤细的脖颈纳入掌中,眼里划过一丝变态的满足。
果然如预想中一样,触感很好。
“阿遇,听二爷的话,下次直接杀了就好。”
男人声音如蛛网一样缠绕在何遇的心上,何遇将男人放在他颈间的手放在脸上,一下一下如猫儿一般的蹭着,脸上的表情既依赖又软糯。
宛若一块甜腻怡人的小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