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贱人,敢报警!”白净桓怒目圆瞪,“给我抓住她!”
白净桓带来的人立即三蹦两跳地上前捞我的胳膊,生死关头,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硬是推开了那个人的手,狂跑向精神病院大门。
“快抓住她,你个没用的东西,不然一分钱都别想拿到!”白净桓气急败坏地咆哮。
那个人追的更疯狂了,我毕竟是个女人,哪里跑得过明显练过的男人,在精神病院门口被抓住,押回到白净雪兄妹面前。
“贱人,你继续跑啊!”白净桓甩掉脚上的鞋子,脱下臭袜子,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要把臭烘烘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这样的事情,小时候白净桓没少干,别看他一副贵公子的打扮,有脚气,尤其到夏天,双脚臭的闻不得,每次被他用脏袜子堵嘴,我都会恶心到好几天吃不下饭。
“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和蓝尧辰离婚吗?”我一边偏开头躲避脏袜子,一边大喊。
“慢。”白净雪拉住白净桓的手,却因为凑得太近,很快嫌恶地往旁边移开,“哥,你快把脏袜子丢掉,臭死了。”
“我这不是想吓唬她吗,瞧瞧,还是以前那副没用的德性,一拿出我的袜子,她就认输了。”白净桓得意洋洋地把脏袜子扔在地上,却故意恶心我地警告,“你要是敢骗我们,我就把脏袜子塞你喉咙里。”
呕,我直接趴那个钳制我的男人怀里干呕起来,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钳制我双手的大掌也跟着松了松。我没有做任何要逃跑的动作,而是一个劲儿地呕吐,还别说,真让我吐出些酸臭的东西。
白净雪兄妹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