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作死。”蓝尧辰站在车门边,似乎在等我回去换装。
“确实在作,却不一定会死。”我自信地抬高下巴,迎着清晨的阳光微微一笑。
一年不见,蓝母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我初次见她的样子,一脸严肃,好像全世界都欠她几百万般。
我风情万种地坐下,蓝母立即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瞧瞧你这都穿的什么,是嫌你老公的名声还没被毁到底,是不是?”
我的二郎腿晃啊晃,就差踢到蓝母。这个老巫婆,要是以前找我,我肯定把胆都下破了,现在我没有忌惮,就没了惧意。
“瞧瞧你都娶的什么人!”蓝母微怒地瞥向蓝尧辰。
蓝尧辰肯定头都大了吧?我会让你的头更大。
“我怎么了,不就是穿衣服品味不同吗,难道所有人都必须像你们一样,装腔作势?”我故意装得粗鲁,“我这叫原生态,自由派。”
“你敢说我装腔作势?”蓝母眉毛都竖了。
我很郑重地点头,“难道不是吗?”所谓的上流社会,不就是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衣,实际做尽肮脏的事情。
蓝母的脸立即转绿,“离婚,必须立即离。”
“妈,婚姻是我和蓝尧辰两个人的事,不是您说离婚就能够的。”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反正我又没有真出轨,再说,我连性命都豁出去了,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跟你说。”蓝母转向蓝尧辰,“你自己说,什么时候离婚。”
我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他说出时间,我也有办法迫使他放弃,心却忍不住紧张,在他开口的时候都揪在一起了。我真心不想这样在意,这样的在意让我有种浓浓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