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曾在军中服役,在日常训练中,也算个中佼佼者,所以她的信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你不要乱说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张迎春严厉的训斥她,转过脸来,面对乔月,又换了另一副面孔,“既然任务是韩局长给你挑的,我们怎么好抢走,我看还是等你病好了,回到工作岗位上,再继续商讨任务的执行方案,肯森堡监狱的案子,比较复杂,需要认真对待,不能儿戏。”
乔月的小脸上,仍然还有笑容,只不过,已慢慢变了味道,“张主任,提出接手是你们,现在要推诿的也是你们,您平时对待工作,都是如此儿戏的吗?再说了,谁说执行任务就一定会成功,失败也并非不可原谅,难道您的侄女在进入国安局之时,没有宣誓吗?”
张迎春此时算是看出来了,小姑娘看似轻飘飘的语气,却顽固的很,所谓笑里藏刀,说的就是她。
“呵!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既然是商量,又怎么能做数,你以为我们国安局的工作,都是闲聊就能定下的吗?乔月啊!你还是太年轻,以后要多多注意,这一次的受伤,就是一个教训,很多时候,危险是防不胜防,夜路走多了,也难免湿了鞋,多注意一点,与人为善,总归是有好处的。”
乔月冷冷的笑,“原来张主任刚才的话都是在开玩笑,那好吧!既然您非得否认,我也没办法,其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但只有一句,请您老一定要牢牢记住: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谁都不行!”
乔月停顿了下,又笑着道:“别紧张,我说的话,只是提前告知,没什么威胁,只要别触及我的底线,一切都好说,以后大家还要在一个单位相处,我也不想让彼此难堪,好自为之,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局长,请便!”
耐心用完,她要赶人了。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工作单位,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人性多样化,才有了各种各样的事件。
张迎春沉了下脸,拖着张程起身,“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她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但同样的,她也怕乔月跟韩应钦告状。
韩应钦严令禁止内部勾心斗角,不利于团结,更加不利于日常工作。
一旦让他发现,绝对是要格杀勿论。
这一点,张迎春最清楚。
姑侄到了楼下,张程还是一头雾水,“姑姑,为什么不让我执行任务,我不想一直在后勤做杂事,传出去,要被人笑死的。”
“你知道什么,肯森堡监狱,又称为死神监狱,那里关押的都是世界各地,最穷凶极恶的犯人,你以为你够厉害,能跟他们交手?”张迎春细细看过资料,当时也震惊不已。
脑子里转了一圈,局里的特工,似乎也没有特别合适的,所以这件案子一直搁置着。
张程还是不以为然,“乔月能执行的任务,我当然也能,姑姑,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她再厉害,现在不也躺那儿了吗?你看韩局长紧张的样子,病的肯定不轻,不过话又说回来,姑姑,你觉不觉得,他们两人太过亲密了,说白了,也不是亲父女啊!”
张迎春大惊,“你瞎说什么,韩应钦那是什么样的人,你一个小孩子,哪里懂得,霁月清风的将帅,年轻的时候,多少女人想嫁给他……”
张迎春陷入回忆之中,当年她也是春心萌动的小姑娘,看到韩应钦,眼睛都要转不开了。
他耀眼的像太阳,走哪都自带光芒,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可他现在已经老了,不再年轻了,一辈子没结婚,却突然认了一个女儿,怎么会不奇怪。”
“你不要说了,先回单位,好好把你的本职工作做好,最近京都不太平,国安局更不能出事,我还得到总统府开会,你自己坐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