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毒妇人心。”柳桥道,随后去掰身上的手,不过没成功。
易之云笑道:“阿桥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要是你娘被我气死了,你便不会这么说了。”柳桥放弃了,没管他,爱抱就抱个够。
“别看了。”易之云松开了她抢过了她手里的本子,“对眼睛不好。”
“不是想让我给你做牛做马吗?”
易之云笑道:“你不是说不会吗?”
“的确不会。”柳桥盯着他,“不过你娘这么恨我,说不定最后你就真的一脚踹了我了,我自然要找些保障了。”
“这些?”易之云扬眉,扫了一眼眼前的账册。
柳桥起身,“这可是你全部的家当,有什么保障比这些更好?你将这些给我到时候我卷了你全部家当跑了你可别哭。”说着,起步往外走去。
易之云跟上,“明日我让管家将契约拿来给你。”
柳桥顿住了脚步转过身瞪着他,心里涌出了怒火,不是冲着眼前这人,而是冲着自己,她竟忘了这事?账册管什么用?那些天契地契什么的才重要,不对!“这些都是皇帝赏赐的,就算我得了契约也抢不走!”
“你不走不都是你的了?”易之云上前,见她满脸怒火的样子,嘴边的弧度更深,“不止这些,以后的也都是你的!”
“然后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不。”易之云拥着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给我生儿子。”
柳桥抬手推开了他,“滚!”转身离开。
易之云笑着紧跟其后,果真是因祸得福了,如果没昨日那事,他们恐怕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了,跟着进了寝室,坐在了小厅内,对着卧室内坐在梳妆镜前的柳桥道:“阿桥,我还没用晚膳了。”
柳桥差点没摔了梳子。
“爷,小厨房备了宵夜,奴婢这就去端来。”罗妈妈赶紧道。
易之云对她点了点头,“准备浴水。”
“是。”
“还有,夫人爱干净,让人每日都备着热水。”易之云继续吩咐。
罗妈妈应道:“爷放心,奴婢省的。”这几日她自己摸索,再向白禾了解,基本弄清楚夫人的生活习惯。
易之云点头。
罗妈妈躬身退下。
易之云仍看着卧室内的柳桥,“阿桥,就真的不管我了?”
“饿死了干净!”柳桥道。
易之云笑道,“怎么不见你的那个丫鬟?”
“怎么?”柳桥看了他一眼,“我不伺候你就让我的人伺候你?”
“我敢吗我?”易之云笑道,“只是她不在这里我舒坦多了,不过阿桥,你是不是特意支开她,好让我好过些?”
“易之云,不要脸是病,得治!”柳桥拆了发髻,梳理着长发。